系!
他平日做了不少欺男霸女坑蒙拐骗的龌龊事儿,但他绝逼没想造反!
“小郎君,你这样说话奴家心里可不好受呢。”慕容情直接勾起袁屹城惊恐万状的脸,俯身过去,“我们两个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奴家的名字你每一句都叫的很清晰啊!”
“哎呀我的妈啊!你可闭嘴吧!丁大人!丁大人这女人是个疯子!”袁屹城是实打实的糙汉,说话嗓门儿粗,声音如钟。
丁酉拍落惊堂木,“好好说话。”
“大人明鉴,下官好好说话了啊!”袁屹城就快
哭出来了。
丁酉皱眉,“本官说的是慕容姑娘。”
堂外,闻少卿只觉一阵来自地狱的无名业火在他胸口燃烧,炸裂。
他似不经意看向凤天歌,那么坚定的目光,没有丝毫意外。
毋庸置疑,慕容情定是他的小歌请来的。
只是,他明明记得慕容情已经死了!
“回大人,本姑娘想说的是袁屹城明里与莽原勾结,实则却是与胶南主战派暗渡陈仓,诬陷莽原欲对大齐图谋不轨。”
慕容情瞥了眼袁屹城,声音渐冷,且凌厉,“整件事都是袁屹城跟胶南的阴谋,无非是因为莽原这段时间劫了胶南不少商船,他们便想借大齐之手,灭我莽原。”
这么强的逻辑性推理是凤天歌想出来的,如此解释,有理有据,毫无违和。
袁屹城真哭了,“丁大人明鉴,下官不认识她!什么莽原什么胶南!下官统统不知道啊!”
丁酉拍案,“人证物证确凿,你还狡辩?”
“没有……下官没狡辩,下官说的都是真话!”袁屹城激动想要起身,却被两旁衙役死死压住,“大人!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女人根本就是在胡说!她这是诬陷!”
丁酉似是犹豫,转尔看向慕容情。
“你如何证明,你是莽原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