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风流张狂。
“我是大长公主府的三小姐。陈学士从十一岁时起就住在我们大长公主府,与其余几个孤儿一
起读书。后来又给本小姐当了几年夫子。大长公主府的人与他当时的同窗都能够证明。这家伙身体金贵得很,一碰到其他的墨,就会浑身起红疹瘙痒呼吸困难,有一次还差点惊厥了过去。”
陈学士挣扎着起身,朝郑兰淳行礼:“见过三小姐证明。”
又朝众人苦笑道:“三小姐没说错,老夫的祖母当年与大长公主是同袍。我家中长辈皆死于我年幼时,这些年是大长公主府供养我长大求学的。”
满公堂的人都愣住了。
京城的人都知陈学士是孤儿,早年得贵人倾力相助,才能坚持十多年的学业,却没人知道这贵人竟是大长公主府,陈学士的祖母竟是大长公主的当年同袍。
郑兰淳抬着下巴道:“两位大人,这证据够了吗?”
邱府尹面露犹豫。
大理寺衙门副官不动声色道:“女神医的病历还未送到,请郑小姐稍等片刻。”
下一瞬,两名衙役颠颠地跑了回来,捧着一册病历道:“两位大人,小的一出门就碰上了女神医的马车。原来女神医一早就听说了陈学士的事,主动把这病历送过来了。”
郑兰淳扫了眼邱府尹,冷哼道:“现在证据确凿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