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洪河本就对其心怀警惕,又偶然见到过他眼角眉梢的憎恶,心下便产生了怀疑。
只是碍于成国公府面子,他并未挑明。
这次是他对魏清轩的一个考验。
“走。”阎洪河扔下柴火棍,大步走向魏清轩道,“咱们去恭喜这位小兄弟去。”
魏清轩正和陆胡蒙说着话。
陆胡蒙手里拿着一瓶药,高兴地比着大拇指:“药药药药真真真真真
吼吼吼……”
魏清轩忙递一杯热茶给阎洪河,恭敬地帮忙翻译道:“听说此前陆大人不是被疯牛群……给咳咳了吗?这些天他又一直骑马,大腿根部就不太舒服。一位随行大夫听说了后,便赠了一批好药给陆大人。这瓶叫做活血化瘀膏,其余还有疏肝的、通肠胃的,正骨的,治跌打损伤的药。陆大人正和我们夸药好呢。”
阎洪河对药不甚关心,却受用于魏清轩的殷勤。
草草扫了眼一排药后,他接过茶喝了一口,拍着魏清轩肩膀鼓励道:“小公子年少英才实在令人佩服啊。这次的事办得妥当极了。武冠侯他们都病倒走不动了。”
魏清轩‘惊喜’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阎洪河仰头大笑,“阎某人回去就给小公子请功。还有既然事情已成,就麻烦小公子和陆大人早做准备。待阎某人梳洗一番做个动员,全军便要星夜出发了。”
陆胡蒙拼命点头道:“吼吼吼吼滴滴滴滴哼哼哼……”
魏清轩帮他利落道:“好滴很。”
得到了满意答复,阎洪河大步朝帐篷走去,肚子却极轻微的咕噜叫了一声。
摸了摸肚子,他没发现什么异常,皱着眉道。
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