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推着老石磨磨面,屋前台阶上坐着一排年迈老妪,尽管已走不动了,仍竭力编着草篮。
“这是严颐姑娘教导的,尽管年纪小也要让孩子劳动,不能让她们养成依赖他人的习惯。”
飘香说着声音黯然下来
:“她们要么是家里孩子多被卖掉的,要么是父母死后被哥嫂赶出来的,要么就是连父母都找不到,差点流落烟尘之地的孤女。到了这地步,若还不能学会自立,哪儿还会有活路。”
“那些老人呢?”
“那是年纪大了,养不活了,被家里孩子扔到山上的。严颐姑娘看见了,就让人捡了回来。”
蒋明娇听她两次提起这严颐姑娘,莫名觉得这名字熟悉:“怎么不见这严颐姑娘?”
“我在这里。”
一群个年轻女人或拎着破了喉咙的鸡,或拎着蔬菜,或拎着锄头,快步走了出来。
说话的便是为首的女子。
她约莫二十岁,生得并不算美貌,眉眼鼻尖过于刚毅,显得有些偏于男儿相,一双眼睛却锐利如一把出鞘的剑。
“你就是那仁心堂神医,创办了女子庙,救了这些可怜女人的人?听说你找我是想让我们给你做奴仆,给你帮忙。”
“你救了我一命,我很感谢你。从此我严颐欠你一条命,从此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你若想要我严颐当你的仆人,绝对没门!”
“我严颐此生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