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冷,明早再写。”
下一刻,云沧鸾就动不了了。
她咬咬牙,“这里是监狱。”
“恩。”
风夜北很认真地保证,“你放心,该支走的都支走了。”
这里的犯人虽然多,但因为云沧鸾的身份特殊,是关在最里面的独门独户。
若是声音小一点,倒也不影响。
黑夜里,云沧鸾悠悠地开口。
“你现在经常想,动不动就想,时时刻刻想要,不是什么好现象。”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让她觉得耳垂跟脖颈都痒痒的。
她的脑袋瑟缩了一下。
“其实呢,这个是肾亏表现。”
风夜北被气笑了,“这还肾亏?”
“是这样的,人呢,是要阴阳调和的,你这个状态,差不多就是阴气外泄,无法固阳。”
风夜北的脸被暗夜都黑了。
云沧鸾的声音还很认真。
“这样就会导致,你总想要,但身体越来越不好呢。”
“克制一点吧,我这是为了你好。”
风夜北:“……”
他咬咬牙,“你这有点像是一本正经地胡说。”
他不懂医术,死女人怎么编排都行。
云沧鸾在黑暗中眨眨眼,显得有点心虚。
“我反正无所谓的,但我以后肯定不能守活寡,你万一不行了,我……呜呜呜!”
她还没说完,嘴巴就直接封住。
胸腔内的样子被风卷残云般全数吞没。
她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上来。
许久许久。
久的她以为自己要被憋死了,才像是涸泽之鱼被扔进了水里面一样。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
风夜北笑的得意,躺在了她的身边。
“我本来也没想怎么,只是太想你了。”
然后,就又像是黏黏胶一样,贴在她身上。
之前他刚进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凉意。
现在却是热的跟大火炉一样。
抱着很舒服。
她这下开心了,抱住不撒手。
风夜北:“……”
本来那些迤逦的心思都没了,现在可好了,一晚上没得睡。
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应该做点什么的。
偏巧,身边的女人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
早就睡着了。
风夜北:“……”
小没良心。
故意折磨他吧!
他无奈叹息一声,轻轻地在云沧鸾的额头落下一吻。
“放心。”
他轻轻地说。
“无论药王谷也好,丞相府也好,只要我在,没人能伤你。”
大概是他的气息太过炙热。
睡梦中的云沧鸾皱皱眉,翻了个身。
床很小,她差点掉下去。
风夜北的唇角抽了抽,伸手又将人捞回来,狠狠地抱在怀里。
“真麻烦,走个神的功夫都能差点掉下床。”
然后,再次将头埋入了云沧鸾的颈窝,沉沉睡去。
翌日。
天牢的看守来巡视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了云沧鸾一个。
而风夜北……
也不知道用什么地方学的歪门邪道,整个人都吸在房顶。
看守离开之后,他才翻身下来。
看着还在熟睡的云沧鸾,轻轻叹息一声,“等我回来救你。”
风夜北迅速回到了皇宫之内。
按照夏仁帝的意思,他昨晚应该是在乾清宫偏殿住下的。
回来的时候,刚好就遇到了来给夏仁帝请安的宸妃。
“阿北。”
宸妃看到他的背影,喜不自胜,连忙快步而来。
风夜北听到她的声音,便站在原地等着。
“母妃怎么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母妃怎么能不来探探你父皇的口风。”
宸妃是满脸的抱怨。
“早知道那个贱人会惹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母妃当初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让你成亲。”
风夜北深吸口气,搓了搓因为施展轻功,而被大风吹麻的耳朵。
“母妃,多谢你当初没拼命。”
宸妃:“……”
“母妃只当你在说气话,行了,你父皇应该起身了,母妃去见见他。”
风夜北拦住她,“您去可以,不要跟父皇乱说话。”
宸妃嗔怪,“本宫侍奉陛下多年,难不成还能不知道他的脾气?”
风夜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