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本以为裴西洲会看在她已经怀孕的份儿上手下留情,但这种煎熬的时刻她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招式!
直到天边发白,裴西洲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南知意已经困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身上更是浮出密密的香汗,所有的毛孔好似都在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热气。
她又困又累,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往外渗。
被吻肿的嘴巴嘟囔着,骂骂咧咧的小声说裴西洲的坏话。
裴西洲嘴角翘起,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对准眉心烙下一吻,沉洌嗓音已经喑哑,“睡吧,明天早上我喊你。”
南知意气的直接给了他一个背。
裴西洲也不恼,侧身躺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翌日。
直到大中午的阳光吻醒,南知意才从浑身的酸痛中起身。
这一觉睡的太长,太餍足,让南知意阖着眼睛起身后就伸展了个大大的懒腰。
结果掀开眼皮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胳膊上密密匝匝的细密吻痕,南知意就像被烫到一样,飞快把胳膊缩回棉被中。
昨晚的一幕幕亲密瞬间跃入脑海,把南知意给闹了个大红脸。
就在昨晚,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和哥哥裴西洲,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有名有实。
正想着,“咔嚓”门板打开,露出裴西洲俊美无双的脸庞来。
“醒了。”
南知意浑身的毛孔都在往外嗖嗖冒热气,脸颊蒸的尤其红,她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滚烫的脸。
“你出去,我还没穿衣服。”
裴西洲抿唇,静静的看向她,目光中几多揶揄,似在说“你哪里我没见过”?
但这样的话太露骨,大概是怕吓坏她,所以他没说。
“好。”
“那我在外面等你。”
裴西洲的手捏着门把手,在门板即将合上之际说了句,“对了,来医院应聘的医生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到西边的医馆。”
“你可以不用太着急起来。”
南知意听言快要从床上跳起来。
这一跳不要紧可把裴西洲给吓坏了,眉心的褶皱皱成了“川”字,“你还怀着孕,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南知意下意识的抚了抚小腹,向他保证,“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绝对不会让他受伤。”
裴西洲目光有些深,目光从她小腹上落到她的小脸儿上,“昨晚,我有些失控,我咨询过医生,孕早期尽量是不要有。”
“抱歉,栀栀。”
“我以后会尽量控制自己。”
南知意心中竖起一整排的惊叹号。
她相信自己的脸颊现在滚烫的能煎蛋了。
这都是什么羞耻的对话!
她拒绝!
她鼓着腮帮,两只柔嫩的小手径直捂住裴西洲的嘴巴,物理制止大法!
然而捂住了男人的嘴巴,却捂不住男人过于深邃炙热的眸,南知意对上这双深瞳,就像全身通电一般震了震。
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一句话。
爱人的眼睛就是世界第八大洋,有些爱意浓烈到就算捂住嘴巴却会从眼睛里面跑出来。
现在的裴西洲不就是,他的深瞳里面好揉碎了星光,而里面的那些星光正集体奔向她而来。
她被这个认知撞了撞,更羞耻了。
“哥。”
“你先出去,等我洗漱好就去见你。”
现在就连她伸出来的胳膊上都密布了一层密密匝匝的吻痕。
那是昨晚他一下下啄吻出来的。
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昨晚的那些火热片段。
他遒劲有力的肌肉在她柔嫩的掌心鼓了又松,松了又绷紧,星光碎尽的眸睨着她,好似诉尽了对她的依恋。
又用行动在身体力行的告诉她。
南知意一度在他的掌心中崩塌。
“好。”
裴西洲的深瞳好似因为那些柔软的情愫蒙上一层雾。
低头在她的唇角吻了下,转身拉上房门。
南知意撑着酸软的身体浸入浴缸,因为想到要见来应聘的医生,油然生出了一股力量,速战速决的洗好战斗澡出来。
为了遮掩男人留在身上的吻痕,她特意挑选了一身宽松的运动装,将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走出主卧室,一眼就见到在客厅鱼缸前站着的男人。
鱼缸打着缤纷的等待,鱼儿甩着尾巴在水流中荡漾开一圈圈涟漪,男人好看的眉眼掩映在缤纷处,竟然拉开一股浓浓的寥落。
南知意一愣。
难道说刚才赶他出门,让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