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不一定有手术指征。”
“我大概……和裴家和陆砚哥的缘分不深吧。”
“陆砚哥,看到你和姐姐这么好,我真的好羡慕,我会在天上祝福你们的。”
裴母眼眶几乎要喷出血来。
“晚晚,你在这里等一下。”
然后她愤怒的目光看向裴晚,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南知意果断摇头。
“抱歉,工作时间不能被打扰。”
陆砚听到这句忍不住皱眉,“没事,这段时间不扣工资。”
然后换来南知意一瞥,那是怎样的一眼呀。
只看了下,陆砚后悔不迭。
恨不得把这句话收回。
“不。”
“这是我第二次的实习,我坚决不能搞砸。”
南知意吸口气,看着陆砚和裴晚道:“你们没事的话先走吧,别耽搁我的正常工作。”
陆砚立刻去搀裴晚。
可裴晚没忘记来的目的,她拧着细细的眉毛,道:“可是我的神经被姐姐扎坏了,这件事还没解决呢。”
“什么?”
裴母听到这句神经都要炸了。
立刻对着南知意怒目而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嫉妒晚晚,所以对妹妹下这样毒的手?”
“凡事讲究证据。”
南知意面对质疑始终保持冷静,“你们可以去做伤情鉴定,如果鉴定结果是真,我自然会负责。”
“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空白白牙想让我认,那是在做梦。”
而且裴晚摆明了就是故意耍赖,她才不要上当。
裴晚见她态度强硬,故意大度的道:“算了,妈妈,陆砚哥,我不想和姐姐闹到这样生分。”
裴母却是异常坚持,“不行,妈这就带你去做鉴定,如果神经真被破坏了,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妈!”
裴晚怯怯的,“可,她是姐姐呀,如果是真的,姐姐要坐牢吧?”
“要怪也怪她自己医术不精,当初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劳什子的中医。”
又转头对南知意说,“南知意,晚晚没事万事大吉,如果你真的扎坏晚晚神经,我一定要你付出惨重代价!”
说完,拽着裴晚就走。
陆砚在临走之前也是欲言又止。
最终捏着南知意的手腕道:“没事,我会保护你。”
可惜南知意的心已经痛至麻木,目光落在陆砚握着的手腕上,目光中的冷意扎人。
陆砚一惊,松开了。
然后起身离开。
而裴晚故意落在最后,转身之前目光得意,在南知意身上一掠而过。
脚步声渐行渐远,偌大的诊室只剩下两人。
李丹一副吃到瓜的模样。
“南大夫,你和裴晚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裴晚的妈妈对你的态度那么奇怪?”
“怎么奇怪?”
南知意问。
“就,目光很失望,又很生气,好像你辜负了她的期望似的,你们之前认识?”
“还有小陆总居然说喜欢你?”
“没猜错的话,栀栀是你的小名吧。”
“嗯。”
南知意没想到李丹竟然生了双火眼金睛,稍微推理就把真相推的差不多。
“我和陆砚是校服到婚纱,刚刚离婚。”
“啊?”
李丹这口瓜吃的猝不及防,捂着嘴,震惊。
“为什么啊。”
“因为身份吧,门不当户不对。”
再提起这些事情,南知意眼底还是有些黯然。
“这也倒是,齐大非偶嘛,他倒是,真的和裴家千金门当户对……”
李丹的尾音越来越弱。
因为她想到之前和南知意聊的陆砚对裴晚的体贴。
这样算来,小陆总岂不是,岂不是婚内出轨?
这样一想,李丹这口瓜顿时吃不下了,看向南知意的目光也充满同情。
李丹不问,南知意自然也不想过多解释。
下班刚脱下白大褂,没想到就被裴母堵截,她起身就想躲,没想到她向左,裴母也向左,摆明要拦住她。
“苏阿姨,什么事?”
南知意只得摆出一个笑出来。
“把骨髓捐给晚晚,只要你同意,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同意。”
裴母开门见山。
一身奢牌风小礼服,挽着爱马仕包,看过来的目光满是施恩和倨傲。
南知意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脸颊上。
身为贵妇,裴母对保养颇有心得,此刻却不知为何,脸颊肉微微凹陷,看着疲惫不堪,竟然凭空多出几分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