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和您对半,他现在虽是陆氏集团总裁,但手中只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大部分都在陆父陆母手中,他的分红加上工资,到您手上大约是五千万。”
南知意瞬间瞠大鹿眼看向裴西州。
“哥。”
“我不想要钱,我只想和陆砚离婚。”
和陆砚领证的时候,满心都是奔着感情去的,陆砚那段时间对她的宠爱和感情也曾经短暂的救赎过她。
她不希望离婚的时候和陆砚对薄公堂,闹的不可开交。
“只要领证,婚姻期间的财产就可以对半。”
“如果你担心麻烦,这点不必担心,我会聘请最好的律师,而且我相信陆砚不会舍不得这点钱。”
“这只会增加离婚的难度。”
南知意皱眉,“现在陆砚咬死不肯离婚,如果还要分走他这些财产,想离婚恐怕更不容易。”
“而且,我当初和他结婚,也不是图这些东西。”
“就当……我是做了一场梦吧。”
听到南知意的话,周秦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一钻,这样就不必承受自裴总身上侵蚀而来的低气压了。
周秦不断给南知意使眼色,让她别说了。
奈何南知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压根没接受到周秦发射的信号。
裴西州原本轻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指节,不知什么时候攥了攥,指节咔嚓的微声,震的空气四散而逃。
偏他面对南知意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浅淡笑弧。
“他欺骗你感情,甚至还背着你对其他女人动心,胆敢玩精神出轨,桩桩件件都该打入地狱。”
“你还心疼他?”
温凉的语调,配那双少了眼镜遮掩,暗流沉沉,不怒自威的眸。
南知意看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