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对方疼得浑身都在发抖，钻心刺骨。
张了张嘴，话却说不出。
穆芸晚拍了拍她冒汗的脸颊，语气冷冷道：
“再敢在我面前耍威风，下场会比这痛苦千百倍！”
大丫鬟疼得脸色惨白，半晌才发出声音。
瑟瑟发抖道：“奴、奴婢知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穆芸晚冷漠起身，没有再理会她，而是返回了茶水房。
刚刚的水被打翻，还是决定重新弄一壶送去。
都无所谓了，何必扭扭捏捏的？
听雨院。
陌连晟从睡梦中醒来。
但头还是有些晕沉。
“冷离。”
很快房门被打开，冷离走了进来。
“本王睡了多久？”
冷离按照柳慧儿离开的时间想了一下，回应道：
“回王爷，大概一个时辰，柳姑娘离开时你就入睡了。”
陌连晟：“？”
有些疑惑。
为何会是柳慧儿？
迷迷糊糊中的印象里，明明是穆芸晚来的。
揉了揉发疼发晕的
眉心，剑眉紧蹙道：
“王妃来过没？”
冷离如实回禀，“来是来过，只是送来茶……”
“来过就好。”陌连晟没等他说完便打断，“本王还以为出现错觉了，是她便好。”
他掀开被褥，感觉胸膛一凉。
垂头一看，竟然衣衫不整。
可他怎么也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想到穆芸晚陪了他许久，嘴角浮出浅笑。
心里喃喃道：应该是她解开的，这是馋上了本王的身子不成?
翻身下了床，冷离为他更衣。
“王爷，是柳姑娘陪了你许久，难道您忘记对她做过什么了吗？”
本以为王爷知道是柳慧儿陪他。
可听了刚刚的话，发现王爷似乎想着的还是穆芸晚。
陌连晟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印象里，今日柳慧儿都没有来过他房间。
“本王眼睛不瞎……”陌连晟伸手从床上拿腰带。
突然看见被单上露出的一点红色。
立马掀开被子，看清了全貌，红得妖艳炫目。
“这是……这是……”
“那是处子之血。”声音从门口传来。
陌连晟顺着声音看过去。
是穆芸晚端着茶水走进来。
面带浅笑，语气平静又疏离道：
“恭喜王爷，以后多了一位温柔贤淑的倾城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