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他是个什么情况？”
南笙回忆了很久，愣是没想起来沈妄是不是多重人格。
小说她看的不多，加上前期属于沈妄的篇幅很少，如果不是有推人下楼+想把女主切片这两个剧情，她还真没觉得沈妄这个角色有多重要。
在帝都大学校园阶段，南烟主要还是跟男主牵扯比较多，其次才是凌陌、祁渊这两个人。
至于沈妄跟路简隐，南烟似乎总想回避他们。
“来。”凌陌拍了拍沈妄胳膊：“告诉师姐，你几岁？”
“我今年八岁了。”
沈妄睁着一双充满哀怨朦胧的灰色眼睛，眼巴巴看着南笙，“师姐，说过要二八分的，你别忘了。”
南笙：“……”
猛然变成这个模样，也是挺稀奇的。
“放心，我没忘。”
她艰难地移开目光，看向凌陌，“是因为那次绑架？”
起初听凌陌说的时候，他的语气极其不确定，什么大概好像是在八岁那年走丢过一次。
现在看来，沈妄可不就是八岁遇到了什么变态的事情嘛。
第二人格都冒出来了。
“可能吧。”凌陌看了眼给沈妄擦手的祁渊，“记得给他手消毒，不然他等会儿回来发现自己变成这样，怕是又要举着刀大半夜站我们床头了。”
祁渊动作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点古怪。
他上手摸进实验服，拿出沈妄随身携带的瓶子。
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南笙用手扇了扇，“他们两个人格，有彼此的记忆吗？”
“有，他们记忆是互通的，如果我跟祁渊不在，小妄也能扮演沈妄，这个一般人看不出来。”凌陌低头检查他们采的灵草。
三个手环，三种颜色：青，绿，红。
其中绿色手环里面的灵草最多。
他笑着看了眼沈妄，“你怎么跟强盗一样。”
后者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颜色奇怪的眼睛幽深又纯真。
南笙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们出去吧。”
她站起身。
沈妄抬头：“师姐，我想在这里睡。”
“……”南笙皱了皱眉，“这里没床。”
他变得异常乖巧，“那我明天再来。”
南笙对沈妄的初印象是强势，面对眼前乖顺的男人，她有些说不出话。
“先出去再说吧。”祁渊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
他还得去凌家接祁念。
南笙把他们送到外面。
她打开丹药方格：“丹药留三分之一，灵草留四分之一，你们拿去分吧。”
果然，她还是做不了黑心资本家。
“那我不客气了。”凌陌最先上去拿。
不过也只是拿了十几个丹盒。
“你怎么拿我的？”祁渊声音凉凉的。
南笙定睛一看，才发现凌陌拿的都是红色的丹盒。
“自己人，不用跟我客气！”凌陌给祁渊塞了几个自己的青色丹盒。
还算道德，起码塞的不是下品丹。
凌陌扭过头，又给沈妄塞了几个，“小妄，给你也拿点。”
“我拿灵草就好。”祁渊把丹盒放了回去，“我回去再自己炼，剩下这些丹药师姐拿去交货吧。”
他知道她跟军部有长期合作。
南笙粗略瞟了一眼，他们是真的不贪心。
说三分之一，结果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拿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