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紧要的。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们怎么能自暴自弃呢?”
她愣了一愣,微微点了点头,眼中却并没有什么认同的意思。
我有些尴尬,只好低头去啃手中的馒头。这馒头的卖相并不好,吃起来还有点涩味,但我此刻饥肠辘辘,也没有再去嫌弃什么。
我很快吃完了一半,却忽的发现安平荷正有意无意的看着我,几番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怎么了?”我停下了动作,朝她问道。
她犹犹豫豫的说道:“你你若是不太饿,便不必将这馒头吃完罢。”
我困惑了,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明明是她递给我的这馒头,如今却叫我不要吃么?
我思虑了一刻,舌尖忆起适才里面的涩味,于是拿起手里的半个馒头朝她晃了一晃,试探性的问道:“难道这东西有问题?”
她缓缓的点了点头,谨慎的环视了一圈四周,继而才压低声音朝我道:“这里面掺了胡蔓草。”顿了顿,似是怕我不懂,她又耐心的解释:“胡蔓草是一种□□。这里面的剂量虽然不会致命,却会使服之者身体虚弱,手脚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