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沈谦倒是像听进去此话般,仔细思索片刻,刘朗看的真切,这要是在他地盘上成了此事,今后他在同僚面前也是第一等的。
未曾想,在他一颗心到嗓子眼时,沈谦转思为笑,道:“若是如此,我那心上之人必然再不肯理我了。”
虽说没接下女人,可到底是在应天府提到了心上人,这可是天底下独一份。
刘朗笑着“噯”一声,端起酒杯敬道:“看来大人心中的娘子必然是天仙下凡,下官祝大人与夫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这前一句还是娘子,后一句就是夫人,在场的人都暗骂他拍马快,一时间谁也不肯慢了谁。
这话传到玉京城时,是与家书前后脚到的,话说到这份上,往常与沈谦并未交集过的贵女们,心中好一阵失望。
而曾说过两三句话,甚至擦肩而过的女儿家,却思凡心切。沈老夫人来来回回快把那家书翻烂了,才问王氏:“你说三郎这是何意?”
特意写了信来要自己莫插手他的婚事,却又在同僚面前亲口认下有心仪之人的话。旁人不知,她作为母亲自然是知道的,哪里有什么心仪的人。
王氏也是困惑,纳闷道:“总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