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扔,花店可真浪费。”也没在意她的语气,以为孩子是在外面冻的。
宁沐言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低头给花瓶里装水。
宁妈把饺子盘放在花瓶旁边,“快去调蘸料吧,一会儿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宁沐言对着镜子使劲搓了搓脸,终于笑得不那么僵硬了,才转身往厨房走,“妈,去把我手机拿出来。”
宁妈叹了口气:“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是……离了手机就不行,是吧?昨天晚上那么晚,我瞅你屏幕还是亮的。”
“……我那不是睡不着,听听催眠小故事么,难道您给我讲?”宁沐言往小碟子里加了点醋,“帮我开一下机呗,估计好多微信要回呢。”
“知道了知道了。”宁妈坐在餐桌旁,按了开机键,“哟,这手机贵的吧,拿在手里感觉就是不一样。”
“妈,您想换手机吗?” 宁沐言用手指头沾了点儿调料,舔了一口,“唔,真好吃。”
宁妈摇头,“我换什么手机,我这诺基亚挺好,经摔,壳子烂了都不坏。不像当年你爸给我买那个步步高什么普的……翻盖说分家就分家了,啧啧。”
宁沐言扶着额头笑:“是oppo,当年给您买那翻盖一千五六,市面上不便宜了呢。”
“是啊。”宁妈摸了摸手里的苹果6s屏幕,“看看现在,一部手机五六千,抢钱呐。”
“那能一样么。”宁沐言给宁妈舀了一大勺好几个饺子,“快吃吧,手机这个话题暂时打住啊,给你买你都不要。”
去年年终奖给宁妈买了部华为新款,说什么都不要,她转手卖给部门的小伙子了。
“哎闺女——这这这……”宁妈忽然睁圆了眼睛,把手机朝宁沐言递过来,“对不起啊乖乖,我好像点错了什么……”
到了城堡门前,两只泰迪犬绷着绳子嗷嗷地朝穆赫叫。
萧婧婉神色无奈地掀了掀唇:“你说说你,多久没来了啊?sherry和nick都不认识你了。”
“我这不是刚回国,就去拍戏了嘛。”穆赫无所谓地笑了笑,走上去捋一把狗狗红棕色的卷毛,“大傻二傻,好久不见。”
sherry和nick抻着脖子,撕心裂肺地继续嚎。
“装模作样,你就缺那点儿片酬?”萧婧婉轻嗤,转身进了屋。
穆赫撇了撇嘴不置一词,挠了几下狗脖子,然后跟上屋主人的脚步。
“先生喝咖啡还是红茶?”刚坐下,就有仆人走上来问。
穆赫随口答了一声:“红茶,谢谢。”
萧婧婉脱下外套,坐到单人沙发上,端起杯子嘬了一小口:“怎么,看样子不太顺利?”
“多事。”穆赫瞥了她一眼。
萧婧婉耸耸肩,“别以为我想管,从我今天看见你开始,你每隔半分钟都要瞅一眼手机,手机却一点儿反应没有,你那失败者的标签都快贴脸上了好么。”
穆赫接过仆人端来的红茶,神色淡淡地换了个话题:“承渊不在?”
“嗯,今天去薛老师那儿学琴了。”萧婧婉一捋头发,手指上缠了许多根,她有点嫌弃地扔进垃圾桶,“这孩子的音乐天赋随我哥。”
提到她哥,穆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多好,说不定过个十几年,就能像萧渊一样……”说完他欣慰地笑了笑。
“谁知道呢,小孩子没个定性。”萧婧婉拿纸巾擦手,“先看着吧,现在学琴还得威逼利诱,以后真不好说。”
“辛苦你了。”穆赫望着她,微微皱着眉,神色认真。
萧婧婉语调轻松地调侃回去:“谁让您穆总大忙人呢,一会儿美国一会儿中国,一会儿帝都一会儿江城的,工作之余还得操心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啧啧……”
穆赫嘬了一口红茶,扬唇玩笑道:“这不是来找你帮忙分担了么。”
“我可不管你。”萧婧婉懒洋洋地窝进沙发里面,“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媒体那边儿自己搞定,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他们交涉。”她眯了眯眼,“昨天去医院复查,黄医生还说了呢,要我放松心情,放松身体,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想。就你还为你的私事儿烦我。”
“我可是专程来看你和承渊的,别不识好歹啊,我的私事儿我自己能解决,你以为真用得着你?”穆赫轻笑一声,“好好听医生的话。”
萧婧婉斜眼瞧他,有那么一丁点儿轻蔑:“你能么?”
这一眼看得穆赫莫名心虚。
他放下茶杯,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清淡的语气中带着沉沉的决心:“这次我可是冒着让老爹大发雷霆的风险,破釜沉舟,说什么也不能泡汤了。”
“撇了我这把保护伞,您老自求多福吧。”萧婧婉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翌日中午,宁沐言和段霏约了饭。
两人在火锅店吃得肚皮翻起,还跟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