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咱们家的代春霖,还要不要开了?”
纪徽音的指尖死死掐着掌心的肉,几乎要嵌进去。
她忍着那锥心的刺痛,反问道:“母亲觉得呢?”、
纪莹微怒,道:“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你知不知道,今日若真是那杨知县上了心,接了那份官司
书,纵然有人得到了该有的惩罚,那杨知县对沈家的印象,也绝不会太好!这些,你难道会不知道?”
纪徽音的手一瞬间放开,抬眸,眸色晦暗地望着纪莹。
“那母亲可知道,那陈娘子正是纪怀恩和纪琮合计商议,毁了容,至今还昏迷不醒的!您不是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如今,您怎么不信了?”
纪莹怒极反笑,“你倒是反问起我来了!”
“女儿不敢。”纪徽音垂下眸子,“女儿只是想提醒您,那陈娘子,如今还客院之中昏迷不醒呢。”
纪莹咬牙,还想再说什么,便听到外头方妈妈的一声轻轻的呼唤——
“夫人,小姐!”
方妈妈的声音靠近了。
很快,敲门声响起,方妈妈的话音也露出焦急来。
“夫人?”
纪莹刚想说,纪徽音便过去打开了屋门。
见到方妈妈进来,纪徽音福身行礼。
看到是纪徽音来开门,方妈妈连忙侧身,没敢受纪徽音的礼数。
“怎么了方妈妈?”纪莹面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我不是说了,不得随意进来吗?”
方妈妈迟疑地看着纪莹,面色惊疑不定。
“夫人,那宋状师怕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