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些纪家长辈之类的,当场捉奸,将你我之事坐实?”
林启咬牙,“你都听到了?!你到底是怎么醒来的?”
纪徽音笑意浅浅,“我根本没中药啊。”
“什么?”林启瞳孔微震,“不,不可能,不是纪荣儿说——”
纪徽音笑得越发灿烂,“所以
我说你蠢嘛。荣儿跟我一个姓,她怎么会害她的姐姐呢?”
林启眸中满是惊疑不定。
“不,不会的!你那堂妹恨你甚深,怎么会——”
“她亲口告诉你她恨我甚深吗?她又有什么理由恨我甚深?她吃穿用度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样样不比我差,又为什么要恨我?”纪徽音忽悠起蠢货来驾轻就熟,“林公子,你纵使再讨厌你庶出的兄弟姐妹,会以这样的法子陷害他们吗?”
“你庶出的兄弟姐妹丢了人,就是你丢了人;同理,我没了清白,纪荣儿又能好到哪儿去?”
纪徽音说得煞有介事,“你觉得,她真的会这样做吗?”
“不,不……”
看到林启嘴上虽然不认,但眼神已经开始飘忽,纪徽音就知道,这个蠢货动摇了。
她好整以暇地道:“告诉你实话吧。荣儿跟我是一条心,她也觉得你对纪家的逼婚之举实在不好,所以想跟我一起,悄悄地要了你的命,送去后山喂狼,到时候谁都不知道你死在什么地方了,我们纪家自然脱得了干系。”
“你仔细想想,如若纪怀恩祖孙俩真的想帮你,为何一直把你关在幽篁里那个地方,不让你见天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