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基本打通了萧无妄那里的关节,看似是让自己以此事博得萧无妄同情,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纪徽音,好像很怕萧无妄追究起她腹中之子的来历……
想到这里,丁山月眸中划过淡淡的兴味。
这件事,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半晌,丁山月站起身来,懒
洋洋地上前抓住了牢门,笑吟吟地喊狱卒。
“官爷,我想好了,能否帮我通禀一声,让我见见安王殿下呀?”
狱卒蹙眉看他,片刻后喝道:“等着!”
丁山月坐回去安心等候。
不多时,狱卒回来了,拿着镣铐上前开门。
丁山月被戴上镣铐,带出了府衙。
刚坐上马车,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坐了上来,声音沉冷地吩咐车夫:“去客栈。”
丁山月笑着睨了那男子一眼,调侃道:“殿下还真是体恤草民,待遇这么好,让草民坐车过去。”
男子没有理会丁山月,丁山月干脆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不多时,马车停下,丁山月被蒙了眼睛,带下了车。
他始终淡然自若,在男子的指领下,来到了一处房门前。
终于,黑布被摘下。
丁山月拖着镣铐缓缓进门。
屋内,入目便是一扇翠玉屏风,后面人影绰绰。
丁山月似笑非笑。
“殿下,何至于此呢?你我早都见过了,不是吗?”
片刻后,那人影缓步走出,正是一袭紫袍的萧无妄。
萧无妄漠然地看着丁山月,审视许久,忽地开口。
“身无长物,连自保都不能,她看上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