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合拢的时候,天色已经全然都黑了,而江起云和蒋达居然不知去向。
“这可如何是好。”闵琮大惊失色,指着北兴方向说,“江校尉和蒋校尉定然追着北兴军去了,我们跟上去。”
话
音刚落,一位副尉上前道:“闵校尉不可,天色已晚,此刻贸然追过去,岂不是羊落虎口。”
天色已晚?刚刚那小卒拿出将令的时候,怎么没说天色已晚。
“羊落虎口?”闵琮冲着副尉怒吼,“既知如此,还要见死不救?”
“闵校尉,江校尉和蒋校尉固然要紧,可这几百位兄弟的性命也不能不顾呀。”副尉一脸痛苦地说。
闵琮怒视副尉道:“那我自己去救!”
说着闵琮就调转了马头,但就在那一刻,“啊”地一声,栽了下去,但却被副尉及时接住了。
副尉抱着闵琮的身子对兵卒们道:“如果三位校尉都不见了,咱们定然脱不了干系,为了大家伙儿,我拼死也绝不能让闵校尉以身犯险,闵校尉醒来要怪的话,怪我一个人好了,所以罪责我一个担着。”
这番话引得众人颇为感动,虽为国出征,但自己的性命也是要紧的。
“多谢刘副尉为我等着想,若校尉或将军怪罪,我等一起领罚。”有人高喊。
看着这里群情激扬的一幕,远处的江起云虽然听不见什么,但却“啐”了一口,对蒋达道:“这小子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果然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