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夫人一叫,奴婢就来。”香儿轻轻地说,声音还有些哽咽。
“好,真是个好孩子!”秦氏夸赞道,却
忘了,她一个丫环,本来就是要时时听着招呼的。
“夫人您真的得多加注意些,您最近这两个月比往常又频繁了些,这如何使得!”香儿一声轻叹。
“频繁了些吗?”秦氏微微睁开眼睛。
“可不,年后两个月,您每个月都叫了奴婢都快十次了,年前那会儿也就次。”香儿回。
秦氏听着,心里没由来得慌了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香儿给秦氏按摩的时间多了一刻钟,便得了五两赏银,她全部送给了干娘钱嬷嬷。
“干娘,侯夫人叫我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如何是好?”香儿忧心忡忡地说。
钱嬷嬷掂量了一下手中银子的份量,这才一脸无奈地叹道:“咱们都是做下人的,也只能做好自己的本份,至于其他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母女俩互相唏嘘了一阵子,尔后便各忙各的。
润泽院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曲折,苏予安一回本心堂就让丹朱赶紧泡一壶山楂茶,她得好好地消消食。
如果每天的饭都是这样吃的话,肯定会得胃病的。
这时,凌宵悄悄地走进来,在苏予安耳边小声道:“二少夫人,柳姨娘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