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先是将江天芯和江天芙哄回去了,然后又故意身子晃了晃,香桂和香芹也是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模样。
苏予安等她们几个演够了,才提出侍疾。
钱嬷嬷感动得不行:“二少夫人进了门便真是不同了,可有劳您了!”
苏予安话也说得好听:“钱嬷嬷这是说哪里话来,伺候婆婆本就是儿媳应当应份的事,只是我在娘家也没做过什么,只怕伺候得不够周到。”
钱嬷嬷忙道:“二少夫人多虑了,夫人脾气极好的。”
到晚上,苏予安才知道,这个“极好”是什么意思。
秦氏光喝水都要了十几次,每次都只是小抿一口,然后便皱眉,说喝不下了。
苏予安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氏,她之前趁着去吃饭,问了一下玉佩,得知秦氏应该是真病了。
不过玉佩却是有疑惑的,对苏予安道:“按理,发作前病人会烦燥不安,脸色苍白,甚至畏寒、呼吸困难和呕吐,可……”
“可侯夫人却是行事有度,气色红润,胃口也是不错。”苏予安喃喃道,然后问玉佩,“你有什么想法?”
玉佩迟疑了一下,在苏予安耳边低声道:“有一个可能,就是吃了秘药。”
秘药?苏予安眼前一亮,这倒是有可能,这些累世官宦之家,都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有秘药也不奇怪。
只是,秦氏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