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便是全然错过了身侧南宫玄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报信的人说罢,便是将手上那被五花大绑的灰鸽双手捧上,让统帅细看。
“这就好笑了,莫不是练少将的意思,是这只鸽子放的火不成?”南宫玄轻笑出声,眸子隐隐闪现了些许讽刺的意味,十分认真的瞧着统帅,疑惑问道:“将军,这练少将可是何人?若他是姆帅你的精英部下,那我可就不由得有些担忧了,这纵火的人寻不到,最后却是拿了鸽子来充数,这……真是闻所未闻。”
话到最后,南宫玄又接着道:“若是练少将寻不到纵火的人,不若交由我来,必定给姆帅一个满意的答复。至于这鸽子,先前日子我们才吃了一只,实在是有些不过瘾。且瞧它模样似是十分精明,不若姆帅将他饲养起来,将他驯化为你所用,岂不美哉?!”
南宫玄那一番冷嘲热讽,对象尤其还是自己的心腹,心下已然是有些不悦,但与此同时一颗名为怀疑的种子,却又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渐渐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