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后,董大夫也来了。
董大夫一来,立刻给二人重新把脉,然后开药,让药童去煎药。
白志远着急地问:“大夫,我家女郎怎么样?”
董大夫道:“人暂时没事,就看夜里会不会烧起来,要是发烧了,那就比较麻烦。”
白志远闻言立刻道:“大夫,您就用最好的药,我们用得起,您一定要保我家女郎一条命啊,她哥哥在大理寺任职,是京官。”
董大夫一听立刻道:“老夫一定会尽全力救治她的,但其他的老夫也不敢保证。”
白志远也知道,
他立刻又问:“那如果我们尽快赶回京城呢?”
“女郎的伤最好是不要移动,要是有认识的好的大夫,可让人先赶过来。”
从水路走的话,从通州渡口赶过来也就三四天时间。
“好。大夫,今晚就麻烦您留下来了。”
董大夫点头,又去给阿花处理伤口了。
阿花的伤口被宁秋治疗过,所以反倒没什么大事,董大夫给只上了点药。
半个时辰后,药童来送药。
白志远先喂宁秋喝,然后又去喂阿花。
后半夜,阿花没什么事,宁秋发烧了。
脸颊烧的通红。
董大夫只好喊来家里的丫鬟,让她用烈酒给宁秋擦身体降温,后半夜才降了下来,董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顿忙下来,天已经亮了。
白志远走不开,只能写了一封信委托药童去渡口找他们雇佣的船老大,信里写了他们在扬州遇袭的事,让京城那边派人来。
药童领命而去。
当天中午,阿花就醒来了。
见宁秋还躺在那昏迷着,心疼得直掉眼泪。
白志远的胡子一夜之间就长了老长,也没时间去打理自己。
“你别哭了,快点把身体养好好照顾女郎。”
他们俩相处的一直很随意,但他毕竟也是个男的,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