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霍暨临这幅样子,店老板不免有些诧异,随即命令道:
“你们一起上啊!还愣着干什么!”
十余个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知道谁带了个头,朝着霍暨临冲了过去。
“咚!”
下一秒,那壮汉被霍暨临一脚踹飞,摔到了旅店对面的墙上,又缓缓的滑了下去。
这一次,剩下的十余人没一个敢再上前。
他们是为店老板卖力气,而不是卖命。
店老板察觉出形势,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哎哟哟,客人这下玩高兴了吧。”
“刚刚都是和你们闹着玩呢,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怎么会看不惯一个死,啊不,算命先生呢?”
“您二位放心,我不会再对这位老先生不敬了。”
胡八一冷眼看了一眼店老板:“你最好是。”
霍暨临转头看向陈玉楼:“老先生,既然您没事了,我们也就先告辞了。”
随即,霍暨临扯了扯胡八一,正欲走。
陈玉楼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喊住了霍暨临。
“等等。”
霍暨临回头,假装疑惑道:“老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陈玉楼神秘一笑:“此地不宜说话,二位如果不介意,请和我一道去我的住处。”
胡八一看了一眼霍暨临,问道:
“霍兄弟,要去吗?”
霍暨临点了点头:
“既然老先生开口,那后辈就没有不去的道理。”
霍暨临把后辈这两字咬得极重,像陈玉楼这样聪明的老江湖,一点就通。
二人随着陈玉楼兜兜转转,终于是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屋子。
这屋子里只有两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副甲骨,几枚铜钱。
这些东西都十分破旧,看起来已经使用多年,尤其是那甲骨和铜钱,看起来已经被盘包浆了。
陈玉楼坐下,开门见山道:
“我闻到二位的身上有异香。”
看陈玉楼也不兜圈子,霍暨临也懒得扯一些客套话,直接将兜里所揣的闻香玉拿出来,放到了陈玉楼的面前。
在闻香玉放到陈玉楼面前的那一刹那,他一向淡然的表情才终于有了变化。
陈玉楼将闻香玉拿起,紧紧的贴在了自己脸上,脸上的神情有几分激动,更有几分悲伤。
霍暨临和胡八一也不言语,等着陈玉楼稀罕完这捧在手心的宝贝。
过了一会儿,陈玉楼才将闻香玉放下。
“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二位见笑了。”
“这闻香玉乃是我旧时的一位故交所有,今日见到,如同见到我的故友。”
“真是谢谢你们把我从古墓里带出来了。”
听到这话,胡八一立马警惕起来,看向了霍暨临。
见霍暨临坐在陈玉楼的对面,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胡八一解释道:“我们不是从什么古墓里找到的,是在龙岭的山坡上。”
霍暨临微微偏过头,对着胡八一说道:
“胡兄弟,我们不用在这位老先生面前隐瞒。”
随后又笑着看向陈玉楼。
“您不喜欢别人欺骗您,对吧。”
“陈总把头。”
陈玉楼神色呆滞了一瞬间,又很快恢复过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胡八一也是一脸的懵,可他知道,霍暨临说话向来有分寸,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绝不会轻易的控诉一个人。
胡八一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老话说得好,言多必失。
霍暨临见陈玉楼不愿承认,便轻笑一声:
“是我认错人了。”
说罢,霍暨临起身,向陈玉楼抱了抱拳:
“老先生,我们就先走了。”
看着霍暨临转身的背影,陈玉楼缓缓开口:
“慢着!”
“刚刚你们这两位后生替我解了围,我替你们算上一卦如何?”
霍暨临又回头,将胡八一摁在凳子上:
“那就请老神仙指点了。”
胡八一倒也不抗拒,将手伸了过去:
“那就麻烦老神仙了。”
陈玉楼略过胡八一伸出的手,将手放在胡八一的脸上,喃喃自语道:
“历代家传卦数,相术精奇匪夸;一个竹筒装天机,数枚铜板卜万事;摸骨观人不须言,便知高低贵贱。”
ap;34;怪哉,凡人蛇锁灵窍,必有诸侯之分,看来大人您还是个不小的朝廷命官!ap;34;
胡八一将手缩了回来,笑道:
“先生猜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