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来没有应允过他,不仅如此,因着他总是将嫁娶之事挂在嘴边,渐渐亦厌烦了他,不再对他感兴趣,甚至开始寻找新欢,后来有一次被他缠得烦了,甚至当场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嫁给他,让他死了这颗心吧。
这个时候,早已没有别的京城贵女还愿意多看他一眼,更妄论嫁给他了,他整个人,已经被自己完全毁了。
更令他绝望的是,与乔静彤厮混的事情渐渐传出去,监察院的诸位御史和御史台的谏官们,偶尔闲来无事,也会以此上谏,在帝王面前给他上眼药,渐渐地,他明显地察觉到,帝王是真的将自己忘在了脑后,就让自己埋没在漫无天日的修文馆,只做些文书修订的鸡肋职责。
就连冷相也放弃这个原本的得意弟子,从未帮扶过他一回。
他日渐一日地意识到,他的人生,可能就要止步于此,在不能往上一步了。而这一切……都是从那日任明昭落水,他下水去救,却被楼绒绒几次三番阻拦开始的!
严昀双目赤红,盯着并肩而行的楼绒绒和任明昭,心里像沉满垃圾的泥沼一般,散发出绝望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