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怒而上前,指责楼绒绒道:
“放肆!放肆!你怎敢带兵私闯朝廷命官的府邸!公主当真以为有摄政王护着,就能无法无天了?!”
楼绒绒却笑得很是和善:
“沈大人说的什么话,天禄不过是来接
我书馆的一位先生,方才沈大人在朝堂之上可也是答应了的,难不成此刻竟要反悔不成?”
沈有为脸色铁青,长袖一甩道:
“本官何曾答应过要做你书馆的先生?难不成你竟是想以这些兵士来威胁我不成?!”
楼绒绒却一脸讶然道:
“我何曾说是要请沈大人去了?”
沈有为只以为楼绒绒在嘴硬,当即更加厌恶:
“公主如此强掳行径,难道不怕本官上书陛下,将此事上达天听吗?”
楼绒绒却懒得跟她分辨,只同身旁的蓝语琴道:
“你可知晓她的住所?”
蓝语琴指着不远处一处小门,回道:
“从此处去,左转行至不远处,见一旧瓦红檐小院便是了。”
楼绒绒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有为一眼,转身向那小门走去,训练有素的四字军当即便跟在她身后,步伐一致,长刀在侧,铁甲相撞的声音宛若兵戈之声,令人心惊胆战。
沈有为惊疑不定,没想到楼绒绒竟当真将自己撂在了,似乎当真不是为自己而来,一时又有些庆幸,又有些不服,转而问身旁的妻子道:
“方才那女子所指的院落住着的是谁?”
妻子犹犹豫豫道:
“好……好像是……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