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摄政王府上,先结了婚约,等到年纪,届时再采纳下聘不迟。”
冷玉禾好容易缓过气来,就听得母亲越说越离谱,无奈道:
“母亲,儿不是说了嘛,我们只是好朋友,当真没有丝毫男女之情,儿现在一心读书,还想着早日考取功名,孝顺母亲呢,母亲便莫要为儿子操心了。”
闻言,冷母难掩失落:
“当真无意?你可想好了,像绒绒这般的孩子,等当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那就是一家女百家求,说亲的媒婆说不准能把摄政王府的门槛都踏破,到时候你若动了心思,再想求娶,那可就不能了。”
冷玉禾却道:
“若当真如此,我自该衷心祝福,希望绒绒能选得一个好郎婿,执手白首,幸福一生。”
见自家儿子宛如一块木头疙瘩,愣是油盐不进,冷母也无法,只能叹了一口气,很是遗憾地离开了。
而房间里的冷玉禾,也是捂脸一阵无奈,心想果然年纪大了,还是要注意些男女大防,绒绒不过来看了自己两次,母亲就起了这般心思,要是再来上两回,说不准母亲直接就杀去摄政王府了。
便叫小厮传了消息,叫楼绒绒不必亲自来,让小厮将笔记转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