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不是!"
文知府让人一刀砍了手铐和脚铐,瞧着自己的人已经要杀出了一条路,冷眼看向白屹洵说。
"如何?现在局势逆转了,你的人,可是被我杀得差不多了,现在是你的生死捏在我的手上!"
白屹洵瞧着兵部的官兵一个个倒下,已经被杀了一片,眼见黑衣人占据优势,被围成安全圈的人是自己,看着那边在救家人的文知府。
瞧着有黑衣人拉弓对着他的后背,当即扔了一个石头过去,咣砰两声,就见箭落在文知府的脚边。
却是让他面色骇白,便说,"文知府,你确定这里都是你的人,会不会也有想杀你的人?"
文知府看着脚边的箭,再看着黑衣人两相残杀,明白了什么,当即挡着自己的家人,心中却是震惊,后是愤怒。
他,他竟然要杀!
"文知府,是我们联手,对付黑衣人,还是让你的人和我的人互相残杀,你再被反杀?"
白屹洵拧眉,看向那边已经被砍了一刀的文知府,他的家人也负伤,兵部的人,也被杀了不剩多少。
当即就说,"文知府,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庆王府的世子很快就带兵来了,你我现在联手,你和你的家人才有一线
生机。"
"来人,给我杀了他们!"
文知府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杀,浑身颤抖,抱着哭啼的小儿子,阴冷地看着杀过来的黑衣人,咬牙切齿说。
"给我杀!"
白屹洵当即就喊出声,"联手对付腰带没有花纹的黑衣人。"
声音一落,刚刚还互杀的黑衣人和官兵,一大半都住手,战成一线,对付另外没有停手的黑衣人。
文知府也抱着儿子,带着其他的儿女,朝着白屹洵这边来,可看着地上躺着的妻子,手上的青筋暴起。
"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还是等你能平安到了京城再说。"
白屹洵见他们躲过来,却是朝着前面走了几步,保持警惕,后看着眼前的局势,拧眉说。
"这些黑衣人看着配合有度,是军营的人,和你养的死士不同,你刚刚竟是没有认出来。"
后走到地上,拔出了一支箭,扔给文知府说,"看看吧,是不是你炼铜制的箭。"
文知府接过箭,拿过火把仔仔细细瞧着,面色难看至极,浑身颤抖,死死用力,砰地一声折断了箭,双手也在流血。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看向白屹洵问,"白学士先前说的,会保住我幼子的性命,是否作
数?"
"仍然作数,你的幼子才两岁,我能保。",白屹洵点头,后看着地上哭泣的几人,就说,"你的女儿看起来才七八岁,我也能保。"
"好!"
文知府的面上有了一丝喜色,能保两个是两个,当即就拿出一个牌子和一张纸,递给白屹洵说。
"我将私产都存在我妻子的户下,有这封休书,即便我犯的是滔天大罪,她也非是文家人,这些私产户部不会查封,只要白学士跟我承诺,让我的儿女此生衣食无忧,我什么都愿意说。"
"我白屹洵起誓,只要我在一日,便保你的儿女衣食无忧。"
白屹洵点头,也对天起誓,才收下木牌和休书,就听着文知府颓败地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着。
面色也微微有了变化,而后说,"你犯的人命案子可真是不少,比我查到的,还要多。"
"下官罪无可恕,但竖子无辜。",文知府听着耳边的刀剑声,再听着有兵马赶来的声音,什么都说了,却补充了一句。
"给白学士的私产,没有沾染一份血腥,也非是朝堂给的俸禄,这是文家的祖产,还望大人"
"你放心,本官答应的事情,绝对做到。"
白屹洵捏着牌子和休
书,看向文知府说,"你给出的证据,足够让我们放你的儿女两命。"
说着,见元停溪已经带兵杀过来,很快就平乱了局势。
收拾好现场后,就让文知府写下认罪的血书,确认无误后,白屹洵就让元停溪的人,送去皇宫。
随后他和舒鸣溪都写了折子,一份送往内阁,一份送往刑部。
等一一送到京城的时候,朝堂都动了动。
因为陛下大怒,下旨抓捕镇南大将军入狱,调了郑跃渊去镇守南疆,且接管镇南大将军十五万的兵权。
满朝骇然,后内阁和刑部就公布了镇南大将军的罪状,和阳城知府私自炼铜,炼制武器,仅仅这一桩,就足够要命!
人证物证聚在,陛下要镇南大将军和文家满门抄斩,有去求情之人,一律贬官。
接连被贬官了四人,其余人也不敢再动,都在观望。
"哈哈哈!"
"乐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