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二人的话,温言柒也能想到这一点,却
是蹙眉失笑,"你们想的法子也太,让他们互撕,互相揭短,到时候闯了大祸,那削藩就可以成为惩处。"
话落,他看向笑得狡黠的两人,扶额说,"我觉得,我可以评判你们一声阴险了。"
"这有什么。",傅休辞愉悦地喝酒,笑道,"正人君子的法子,可对付不了毒蛇猛兽,有时候当个阴险之人,也不错。"
白屹洵听着,勾了勾嘴角,却是摇头说,"我可不认为自己阴险,这叫智谋。"
闻言,温言柒哑然失笑,他从前觉得自己和白屹洵很像,但现在,他要重新审视了。
这个白屹洵看着像是温良的鹿,实则是一只黑狐狸。
忽地,他朝着白屹洵和傅休辞看去,笑着打趣说,"我发现,你们二人真不愧是一家人。"
话落,又感叹说,"我觉得自己可得小心,不能得罪你们,不然哪天就着了你们二人的道。"
傅休辞顿时乐笑说,"这个你还真不用担心,咱们三人的道都是一样的,着不着道,有什么问题?"
"这就把我拉到你们的道上去?",温言柒扬眉,又叹气,眼中却是含笑,"那往后的我,是不是也要被阴险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