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苏棠梨的耳朵上,两人还贴着脸。
听着圆房,苏棠梨的心砰砰乱跳了几下,面色也蹭地一下子就红了。
她转头看向附耳站着的白屹洵,瞧着这张俊美非凡的脸,又看到他眼中的笑意。
不由得娇羞,心中一紧,轻轻地问,"我真的说了这句话?"
"嗯,我听到了。",白屹洵点头,笑着看向害羞的苏棠梨,笑意更浓,又打趣说。
"棠梨昨天可是抱着我,说是很想圆房,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苏棠梨听着,又看着贴近自己的白屹洵,诚实道,"抱着夫君是有印象的,圆房就"
"棠梨可不止说了圆房,还有其他的话呢。"
"啊,还有?"
"嗯。"
见苏棠梨紧张,白屹洵弯了弯眉梢,笑着说,"嗯,棠梨还说, 想要个女儿。"
"夫君,你,你在诓我吧。",苏棠梨听着,又见白屹洵眼中的趣笑,当即 明白了,瘪嘴说,"我才没有说这样的话呢。"
白屹洵见苏棠梨这就清醒了,轻声笑了几声,又看向她刚刚挽起来的墨发,从梳妆桌子上拿起玉簪,为她戴上,笑着说。
"嗯,我在诓你的,昨夜你喝醉
便睡着了,什么都没有说。"
那就好。
苏棠梨松了一口气,但白屹洵竟是学会打趣她了,便嗔怪了他一眼,见他在给自己戴发簪,又微微一笑。
看在他这么体贴的份上,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我们先回去,再去城北的客栈。",白屹洵见苏棠梨梳妆好了,就跟她说,见她点头,就带着她出去。
先跟几位同窗告辞,又和池暮归和黎百川他们说笑了几句,就见华籽梧打趣道。
"难得喝酒喝得这么畅快,下次等二郎考上了院试,咱们再约酒啊!"
白屹洵点头,应声说,"嗯,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再会。"
见他们都笑着点头,白屹洵就牵着苏棠梨先离开了山庄,坐着小船直接回家。
这个时候,白老大和白老二都去忙了,只有白老爹和白老太太和两个孩子在家。
不过今天白老太太要带着白忆礼去鹤城,韩氏不舍得,还是陪着一起去,三人正打算出发。
瞧着是白屹洵和苏棠梨回来,白老太太笑着说,"我先带着四郎,还有你二婶婶一起鹤城,估计六七天后才会回来。"
苏棠梨听着,才想起来今天白忆礼要去鹤城武馆学武,书上
的白忆礼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白忆礼往后的祸福。
不过在武馆,有白老太太的师兄在,想必是不会出什么事情。
便笑着跟白忆礼说,"四郎,要好好习武,将来成为一个大将军。"
白忆礼高兴地点头,"嗯,我会的。"
"在鹤城,我们都不在身边,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白屹洵蹲下来,摸着白忆礼的脑袋,这还是第一次四郎离开他们这么久。
不过他也长大了,是该要独立了,往后才能独当一面。
白忆礼点头,笑哈说,"二哥哥不用担心我,我可会照顾好自己了,而且阿奶说,小表弟也会去武馆习武,那我就有伴了。"
"小表弟也要去武馆?",白屹洵还惊了一下,看向白老太太说,"小表弟不是才八岁,这就要送到武馆了吗?"
白老太太点头,跟白屹洵说,"可不是,昨天你舅舅传来的信,说是要把小儿子也送到武馆,我琢磨着也挺好,刚好和四郎作伴。"
闻言,白屹洵轻声笑了笑,有人在一起陪着,孤独想家的时候,也就不会一个人哭鼻子了。
"好啦,时辰不早了,错过船就不好了。",白老太太抬头看
着天上的太阳,就跟白屹洵他们说,"我先带着四郎去码头,等到了鹤城,我会给你们传信的。"
白屹洵点头,却见苏棠梨忽然跑进屋子里,又嗖地跑出来,将一个盒子给白忆礼,笑着说。
"这是头油和香珠,送给四郎的。"
白忆礼欣喜地接过,"嗯,谢谢二嫂。"
苏棠梨笑着点头,就见白老太太牵着白忆礼,带着韩氏一起离开了。
瞧着他们的身影,苏棠梨还很不舍得,转头见白怡银哭红了眼睛,便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说。
"四郎是去学武,等回来的时候,就能穿上小铠甲,骑着战马,我们要为四郎感到高兴。"
白怡银擦了擦眼睛,还是不舍得,"之前在家里,都有四哥哥陪着我,现在四哥哥一走,就只有我了。"
"怎么会只有阿银一个人呢,阿银不是新交了小伙伴?",苏棠梨安抚白怡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