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氏点头,看向苏棠梨的目光都含着欣慰,果然是长大了,懂事了。
她还当苏棠梨不愿意去呢,但作为晚辈不去看长辈,还不得让人非议不喜。
"明天,我跟你阿奶,二婶都去,像你阿爹二郎他们都是男子,得满月礼才能去。"
"嗯。"
苏棠梨笑着点头,就听着姜氏说起明天去看白意
如的事情,白屹洵就坐在一旁静静听着。
三人的马车就先朝着晏家布桩去,而此刻的晏珺砚却是面若冰霜,看着被踩烂的布,又听着晏晚春的话,沉声说。
"所以晏晚夏一家子不仅让人来布桩闹事,还去欺负苏娘子了?"
"嗯!",晏晚春说起这件事情就气愤,又觉得愧疚,"苏娘子是受了无妄之灾,也幸好她没有出事。"
话落,她还是气着骂道,"砚郎,这三叔三婶真是太过分,把阿奶气病倒,又害了我们布桩,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们。"
"我们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他们这般算计我们。"
晏母也是悲痛,"从前你们阿爹可对他们不薄,但这些年,同我们争夺家产也就罢了,现在做的事情,真是让人心寒。"
"放心吧,往后他们没有机会再来算计我们。"
听着晏珺砚清冷的声音,晏晚春拧眉说,"三叔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但三婶婶她们虽然被关到了牢房,但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挨几十板子,关个几天还是会被放出来。"
晏珺砚却是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冷声说,"放心,即便出来了,我也不会让她们再有机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