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倾的手脚很快,三下两下搞定了他们,然后把他们拖到隐蔽处。
“这次狩猎,戒备都在狩猎场。皇宫那边防线已经摸透。”侍女知夏的眉毛拧成了一堆。
尹月倾暗暗叹气。
“小姐,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侍女知夏握紧尹月倾的手。
两个人通过暗线是接应,换上太监的服装,成功进入皇宫里皇帝的书房。
尹月倾一个箭步冲到书架前,胡乱摸了一会儿,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又蹲下身,抽出一个暗格,很快拿出一个上锁的箱子。
尹月倾拔下发簪对准匙孔,轻微地一声响后,冒出淡淡火花,锁被击中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叠微厚的文件,心不争气地跳了两下。
“快打开窗户。”她快速地将文件用一根丝带系住,打结。
二人连忙奔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了窗子。只见天边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只青绿色飞鸟,扇动着巨大翅膀飞来。
那叠文件被盗走的第三天,京城就掀起了震天动地的腥风血雨。首先是太尉停止了对爆出皇帝财政危机,国家矿源突然停滞,其次,老将军张麟纠集了家族军队,扇动了有几个切身利益关系的家族联合起来,只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控制了整个御林军。
老将军张麟 联同几个家族长老拿着那叠证据,公开向皇帝叫板,要皇帝给个交代。
在这事发生的当天晚上,国师偷偷命人将一封信塞给了她。“我对你的心意一直未变”。
”
尹月倾看着这封信苦笑。
接到信的第二天,太子就来到了丞相府,他的身后还跟着张箐怡。
太子注视着尹月倾的眼睛,扬扬手,一个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
尹月倾想起了国师提起的那晚在皇宫值夜的小太监。
“听说狩猎那晚你和你的侍女出现在了皇宫?”国师不温不火地道。单从表情来看,看不出一点怒容。
“没有。”尹月倾镇静地回答。
“你说谎,”张箐怡尖锐地叫起来,
“小李子亲眼看到的,你与你的侍女知夏乔装进入了皇宫书房。”
“知夏,”尹月倾唤了一声,侍女知夏连忙入内,跪下,“你最近有去过皇宫?”
“没有。”知夏笃定地道。
张箐怡抱住太子的手臂,厉声道:“殿下,她们都是一伙的,自是不会承认的。”
知夏把头一抬,眼神清明,扬声道:“我可以发誓,以宗族浮木的名义发誓,我知夏与小姐在那日老爷在府上昏迷后,绝没有外出。”
张箐怡再次叫起来:“你说谎。殿下,她们都在撒谎。”
尹月倾的目光变得冰凉,下巴微微抬起,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原以为太子会直接纠缠一段世界,谁知他只是轻描淡写道:“既是如此,那就应该是没什么信了。”
“殿下……”张箐怡的眼睛里出现泪花,“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他温柔拭去她的眼泪,“只是,偶尔也会有误会发生。”
他们亲密的模样让尹月倾的心狠狠厌恶了一下,但外表仍是冷冰冰的模样。
“你们若不信的话,可以派专门审讯的人过来。”尹月倾凉凉地道。
“不必了,”他缓慢地道,“就算真有什么信,想必也不会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带着张箐怡很快离开。接下来的日子,太子与皇帝忙于解决争端,与众家族的贵权臣子谈判,还秘密调动了几个军队来支援京城。
这是一段极其黑暗的日子,整座京城笼罩在阴森恐怖的随时被攻陷的惨淡阴云中。所有人都惊惶不安,心突突直跳,生怕有个万一,京城就变成脆弱不堪的松软土墙,而他们就变成土墙土泥下被埋葬的尘灰。
后宫中所有京城子弟都被严禁外出,日日夜夜被关在京城内。
直到初春来临时,事情才有了转机。京城周围的警戒慢慢消除,从丞相府顶楼的的窗口看去,可以隐约看见慢慢退去的士兵。
“小姐,难道动乱结束了?”知夏问尹月倾。
“
不知道。”尹月倾站在窗前,眺远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时值正午,尹月倾正准备吃午饭,刚坐到餐桌前,知夏就惊惶地奔入。
她直接抓住她的手:“小姐快随我来,御林军向我们丞相府方向气势汹汹而来,少爷没能拦住,已通知国师速来救火,您快先随我逃命吧。”
“御林军?”尹月倾被她抓着直往起居室方向飞奔,气喘吁吁。
“是的。太子知道了您给老将军通风报信、挑起内乱一事,听说还掌握了相关证据,现在趁着丞相不在,要拿您拷问严惩。”
她们直奔而入卧室,知夏迅速打开窗,“小姐,您先走,我紧跟在您后面,拼了命也会护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