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宁怎么也没想到,程御会问这种问题。
中医成才很不容易。
现在许多医生都依赖仪器判断,按西式开药;亦或是知道症候,却不知道如何开药;以及中药材的药性缺失。
大家都知道中医很好,但又不大信任中医。
再加上1些黑心资本的运作,不停地黑中医,以及信息茧房的局限性,造成很多人对中医的误解。
中医的传承,任重道远。
当然,每个时代都有血脉觉醒者,他们将会成为传承者。
如今6念念已经罪有应得,她弃医从商得目的已经达到。
按理,她应该重新当回医生。但想到自己1手创办的公司刚起步,她有些事情想要去做。
想得有些远,但无论如何,她终究会做回医生,将医术传承下去。
可许长宁还没回答出“想”,程御已经开口。
“宁宁,回答的时间过了,你没回答,按说谎出来。你从现在开始,你欠我1个要求。”
许长宁表情裂开。
“御哥,你怎么可以耍赖!”
“这怎么能叫耍赖呢。坦白局主打的是个不假思索,你思考这般久,即便你回答想,我也觉得你不想做回医生。”
他的话,让她无法反驳。
程御见她吃瘪又无可奈何被自己拿捏,他嘴角勾了勾。
他道:“菜都上齐了,先吃饭。”
“让其他人伺候你吃饭吧,我肚子饿了,我要先吃。”许长宁气他欺负人,于是从其他方面欺负回来。
“好。”程御宠溺1笑。
程御招呼服务员小哥过来帮忙伺候他吃饭。
许长宁见他找来的是男性而不是身姿妖娆的女性,心神1动,有点愧疚。
他总是让她处在1个十分舒服的氛围里。
许长宁化憋屈为食欲,呃,主要还是十分美味,不由得吃得有些撑了。
吃撑可不是好习惯。
她看了1眼慢条斯理吃饭的程御,眼睛极度舒适——养眼。
程御见她吃好,也停筷,让小哥出去了。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继续问。”程御开口说道。
许长宁心中1直想扳回1局,听他这么1说,当即问道:“御哥对我的感情是见色起意还是日久生情?”
“相处中的见色起意。”程御注视着回答道。
也就是说,他在某1天的相处中,突然见色起意?
许长宁心中顿时失落。
为什么不是日久生情?
她险些压抑不住想问出口。
程御仿若没看到神色中的失落,问道:
“你想知道你被郁若兮灌酒后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
说完全不想,属于撒谎,她还是有点想知道。
不是,程御问问题怎么这么刁钻?
“有点想。”许长宁硬着头皮说道。
程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是有点想吗?我在给你1次机会。”
什么嘛!他不会以为她撒谎了吧!
“很想。”许长宁索性破罐子破摔。
程御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那我帮你回忆1下,你就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见色起意。”
“御哥,你要干什么?”许长宁也站了起来。
“你要宁死不屈,别张嘴,也别动,我手不方便出力。”说着,他伸出1只手虚虚揽住她的腰,“当时你直接捧着我的脸,强吻了我,还强行……”
“强行”后边是什么,他没说完就压上许长宁的唇。
许长宁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当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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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男女,从1进门开始,就仿若连体婴般,从玄关到卧室,就没分开过。
纠缠啃吻,现场动作场景异常激烈。
两人的衣服散落了1地。
“柠溪不能满足你吗?”那女子喘息期间,不忘调笑道。
“我觉得她有病。交往3个月,连接吻都不让,整得像圣女似的,我想她在床上应该也像条死鱼。”男子语气充满嘲讽。
“那你还苦追她?”那女人娇笑道。
“我只是想试试这种看上去如同高岭之花的女人,在床上是不是1样和你1样……”男人再次匍匐在女人身上耕耘,看上去急不可耐。
柠溪作为被讨论的当事人,她目光平静,仿若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激不起她半分动容。
她甚至想看两个人接下来的运动,可播放的屏幕黑了下来。
“这段时间,退了我的婚,你就找这种人当男朋友?”1低沉充满戏谑地声音响起。
柠溪偏头,看向说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