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1个女人而已,他可以做得到。
这时,闫战将定制的戒指交给他。
哈。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
他是商人。
他不知不觉为她做了这么多,他怎么可能不图回报?
自己养的花,绝不能轻易拱手让人。
她的花期,绽放至凋0,只能他参与。
想通的他,站起身来到她房间。
浴室紧关着门,他猜想她在洗澡,也就在1旁好整以暇的等她出来。
结果,许长宁竟什么都不穿就走了出来。
他瞬间血脉喷张,肾上腺素飙升。
他此前认为自己算得上是性冷淡,看见女人的胴体可以面不改色地让她滚。他并不觉十几分钟的运动值得来者不拒。
可面对许长宁,他竟然觉得自己和普通男性无异,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竟然无法移开目光。
原来对于动心之人,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他都会为她魂牵梦萦。
这该死的感情,真是时常摧他理智。
等他回过神,许长宁再次裹着浴巾探出头来:“程先生,你有急事?要不你稍微去书房等候1下?”
程御看着她红晕还未全褪的娇颜,1言不发转身出了她房间。
许长宁看不懂他是几个意思,不过她快速地换好衣服,来到书房。
程御果真等在书房。
说不尴尬是假的。
虽然被看的是她,但许长宁显然底气不足。
“酒醒了?”程御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
“醒了,我每次应酬都会提前吃解酒药。”说完许长宁就后悔了。
她现在没醉,怎么还是管不住嘴巴?!
程御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突然问1个许长宁措手不及的问题:“你还喜欢郁瑾之?”
许长宁僵住。
这是她自己挖的坑,迟早都要填。
她抬眸看着程御答道:“早就不喜欢了。”
听见她这般回答,心情大好。
“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什么话吗?”程御看着她的目光不算清白,带着1丝易于察觉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