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这样恐惧的等死不是办法,但就现在的情况,好像就只能赌有人能够发现她。
她没有回王府,厉宸景发现她失踪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更要命的是,花晚歌不确定,厉宸景什么时候能够找到自己。
可能在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窒息而亡了,想到这里,花晚歌叹了口气,可是她现在耗费体力,做一些无意义的自救也是没有用的,反而可能会加速自己的死亡。
看来,只有赌了,赌厉宸景会在她死亡之前,找到她。
花晚歌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因为害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必须冷静。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摸到了自己藏在发间的银针,这银针,本来是她用来防身的,但现在,她需要自救。
花晚歌将银针扎进了脖颈。
一阵微微的刺痛,花晚歌皱了皱眉头,很快,她就会进入睡眠,接着,她的体能也会以最小的损耗支撑她活下去,她不知道这棺材里的空气足够她用这办法活多久,她马上就要进入休眠了。
周围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花晚歌低声喃喃,“厉宸景,你要找
到我。”
随后她闭上了眼睛,困意席卷而来。
皇宫中。
晚上皇上要来,花容沐浴过后,宫女再给她梳妆打扮,花容看着镜子里原本不属于她的美貌,笑了起来。
吴大人真是给她换了一张好脸,别说皇上了,就是她自己也觉得很美。
梳妆完毕,花容问道,“现在是几时?”
“回娘娘,亥时了。”
“嗯。”花容淡淡的应了声,接着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皇上估计快来了,皇帝宠她,花容自觉得这皇妃她还是当的很开心的。
不过让她更开心的是,估计过了今晚,摄政王府的王妃,就要声败名裂了。
花容想起了自己那个住在破烂茅草屋的婶婶,她是恨她婶婶刘芳的。
她父母双亡,被托孤给了叔叔婶婶,没想到后来唯一对她好的叔叔也死了,而那个看她不顺眼的婶婶,把她当奴隶给卖了。
花容脸上的神色微变,变得有些愤怒,她回想当初,自己苦苦哀求婶婶,不要不要她,结果,婶婶却说,她儿子要病死了,卖她的钱,刚好可以给她儿子买药。
那个时候花容,还不叫花容,叫小翠,她讨厌这个名字,后来,
自作主张的改成了花容。
如果不是想给花晚歌找点不痛快,她是不会去联系刘芳的。
只是让花容惊讶的是,刘芳那个病秧子儿子,居然还活着,而且刘芳还想给她的废物儿子,找媳妇来冲喜。
花容只觉得好笑,不过后来,她拿了假的生辰八字,托人把字条送到了刘芳的家里,还给刘芳出了主意,怎么见到花晚歌,骗到花晚歌,也就是吃定了花晚歌的心善和心软。
花容的探子告诉她,花晚歌真的跟刘芳走了,后来的事情,花容就没让探子去查了,因为她觉得后面的事情,她都猜得到。
刘芳手里有她给的迷药,迷晕了花晚歌,随后刘芳就会让花晚歌给她的儿子冲喜,明天一早,花晚歌就是个被人玷污名节不保的女子了。
但花容觉得,这小小的惩戒,根本不算什么,她太讨厌花晚歌了,恨不得花晚歌消失,但又忌惮吴也,吴也虽然对她陷害花晚歌的事情,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吴也也是明确说过的,其他的,踏不管,但是花容不能够强花晚歌的性命。
就在这时,有人进殿了,却没有通报,但是花容听到了大殿门关上的
声音。
花容笑了起来,她以为是皇帝来了,还想着皇上为什么不让人通传,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开心的起身,打算跟走到内室的皇上直接打照面。
“皇上!”花容的声音甜腻腻的,她满脸的笑容,就要往帘子外的人扑过去。
结果来人甩开帘子,不等花容看清楚对方的面容,花容就被来人掐住了脖子。
花容瞪大了眼睛,那人的力道很大,好像还很生气,想要掐死她一般。
“吴……吴大人,饶命!”尽管花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吴也这么生气,吴也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你想对付花晚歌,我不会阻拦,但是,我没有给你杀她的资格。”吴也暴怒,手背上青经暴起。
花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本能的去掰吴也的手,辩解道,“大人,我没有,我没有要杀她啊!”
她怎么敢啊!没有吴大人的吩咐,她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可是吴也像是没听到一般,也没有撒手,别看吴也清瘦,力气却不小,单手掐着花容的脖子,几乎快要将花容提得双脚离地。
“没有?你觉得你这个蠢货做
的事情,有那么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