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试炼地…”月影喃喃,她觉得完成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无异于登天,但是有花晚歌在她的身边,他就觉得是有可能实现的。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花晚歌抱着月影说道。
夜里,月影早早睡下了,花晚歌抬头看向了窗外,小小窗外的天空,满是星星。
花晚歌突然注意到了天空中一颗最亮的星星,她虽然对天象没有研究,但她从位置的推测,那是北方星,传闻自然灾害发生后她会出现。
其实花晚歌在看到海面上的那一艘小船时,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会是那一艘小船孤零零的在海上漂流呢?它之前的主人又是谁?进行了相关的联想之后,花晚歌站到了牢门前,开始拍门喊人。
狱卒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说道,“吵什么吵,有什么事啊?”
“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前几天,是否下过大暴雨?”
“啊?暴雨…有啊,怎么了?”
狱卒好奇的打量花晚歌,不明白花晚歌到底想干嘛。
她明白了,花晚歌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狱卒大哥,明早…明早我要见县官大人!证明我们的清白!”
翌日
。
重新升了堂,县官坐在座椅抢看着花晚歌说道,“你说,是海浪卷走了村妇的丈夫跟儿子?”
“是,大人不妨进一步调查调查,就可以发现前天夜里,确实有暴雨,也可以问问出海打鱼的渔船。”
县官当机立断,立刻让人去询问走访,很快也就得到了答复,确实发生了海浪,一番调查下来,花晚歌和月影洗刷了自己的冤屈,而之前被扣押的钱财,也还给了她们。
走出县衙的时候,月影还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她们真的没事了?
“好了,现在再去备个马车,就可以出发回都城了。”花晚歌深呼吸了口气说道。
月影对于都城也向往了起来,听闻都城繁华,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走进一条巷子,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花晚歌回头看到,原来是指控她们杀了自己丈夫儿子的村妇,村妇满脸泪痕,手里拿着匕首,直接冲花晚歌冲了过来。
花晚歌很是冷静,村妇年老,没什么力气,虽然气势汹汹的冲前来,要向花晚歌挥刀,但花晚歌还是快一步,控制住了对方,“阿婆,你这是要做什么?”
村妇使劲儿想要这多开花晚歌的束缚带,奈何他人老更是骨瘦如柴,根本对付不了花晚歌。
花晚歌手上都是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牵制着村妇的手腕,毕竟她手中还拿着匕首乱砍,也是可以伤人的,而村妇则是崩溃地吼道,“我要杀了你,替我的儿子和卡报仇。就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和我的老头子报仇,你们死不承认还拼死抵赖,没想到那个县官如此的有眼无珠,居然还真信了你们的鬼话,你们之间是不是有怎样见不得人的交易才还了你们的清白?!”
“既然县官没办法,法替我做主的话,那我就自己给自己讨一个公道,杀了你们, 让我的丈夫跟儿子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村妇越说越激动,但就是挣脱不开花晚歌的控制。
“阿婆,你冷静一点,我们跟相关没有勾结,事实就是如此,你的丈夫跟儿子都死于非命,但绝对不是我们动手的。”月影也在一边劝说道。
“我不信,我不相信!”村妇呲目欲裂。
“阿婆,我知道,你第一时间难以节哀,我觉得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莫须有的罪名,我们也不愿
意担待。”
村妇见自己根本对付不了花晚歌,更加的崩溃了,“好,好!你们和欺负我来欺负我,那这样吧,你把我杀了吧,你杀了我吧。让我一起到下面去陪我的儿子跟丈夫好了!”
花晚歌叹了口气,“阿婆,我知道…我能明白,你现在很痛苦,想必,你们也是一家人相依为命的,失去了两个至亲的痛苦,我…”
她甚至能够感同身受,毕竟前世的她,也是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至亲。
花晚歌松开了村妇的手,村妇也没有选择再攻击花晚歌,而是痛苦地坐到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不如让我去死,不如让我去死!”
“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村妇嚎啕大哭。
花晚歌蹲下身子说道,拿出了那四百两的银票,塞进了村妇的手里,“阿婆,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维持你以后的生活,但应该还是能让你支撑一段时间的,没做过的事情,我们不会认,操办丧事也需要钱,这些你拿着吧。”
村妇一愣,她看着手中的银票,“怎么,你觉得,我找你们就是为了要钱是吗?我丈夫跟儿子的两条命还比
不上这张银票,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倘若你还是把我当成伤害你丈夫跟儿子的凶手,想必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我把银票拿出来给你,是我的意愿,你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