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歌却没有接太后的话茬说道,“太后跟孙大人说了那么多,从此这种依旧还是没说到,这药方里面到底是写了些什么东西又有何用处。”
太后的脸色微变,花晚歌狡辩就算了,现在还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不愿意给她台阶下。
简直大逆不道。
但这样的场合她又不好发火,免得显得她才是真正的太小家子气了。
“哦?那换爱情倒是说说你那张药方到底有什么妙用呢?”太后语气不善。
“臣女的药方,是一张美容养颜的药方。”花晚歌说道。
美容养颜?太后愣了愣,座下的宾客们也是面面相觑。
这时候,孙中还以为自己又找到了花晚歌的错处,说道,“美容养颜?!怎么,难不成,王妃是觉得太后容颜老去年华不在?”
花晚歌嗤笑一声,看了一眼座上脸色突变的太后,这孙中…可真像个傻大个。
“这话,不是从孙大人你的口中说出来的吗?究竟是谁想说呢?难不成孙大人是想借机揣测我的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花晚歌针锋相对道。
孙中脸色大变。急忙解释,“我没有!我才不是。”
“
那还请实在是安静一些,毕竟若是不会斟酌用词还是安静些好,免得说多错多。”花晚歌淡然地一笑。
孙中被气得不行,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他暗暗攥紧了拳头,若有机会,他一定要这张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看向花晚歌的方向。
总算安静了,花晚歌舒心地呼了口气,可以看出来太后对他这张能够美容养颜的药方还是挺感兴趣的。
“怎么个美容养颜的方子?”太后有些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虽然不允许别人说自己容颜老去,但每日,在镜子面前梳妆打扮的时候,又何尝不会在心里偷偷感慨自己的容颜不再。
更何况,她知道玉郎是有几分嫌弃她老的,但她不可能是为了玉郎想要改变,只是希望自己能够保住青春。
“太后只需要按照药方上面的药材取用,开研磨成药膏就每日睡前敷用就行了。”
这样公开的场合,太后也不能够一直跟花王哥在这里讨论所谓美容养颜的事情,不太合适,于是太后点了点头,“好的,哀家知道了,你且坐吧。”
花晚歌在众人惊讶又敬畏的目光下
慢慢地坐了下来。
也有人感慨,这一出戏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全凭太后的心情来左右。
让人啼笑皆非。
孙中更是不服气了,太后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轻饶了花,望哥呢,他可就送了一张药方,哪里比得上他四处搜罗来的名家之首的山水画呢?可知道他发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找到了那么一幅珍贵的山水画吗?居然比不过花晚歌的一张药方,他实在是不服气。
但现在,太后有意要叫停这场闹剧了,他不可能现在再出来挑事儿,那就是他不识大体不识抬举了,到时候太后针对的可就不是华晚哥,而是他了,他虽然反应慢,不懂得拐弯抹角,但也还没蠢笨到那个地步。
殿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伺候在花晚歌身边的丫鬟忍不住偷笑。
“王妃,你好厉害。”
花晚歌正喝水呢,有些惊讶的看着丫鬟,“什么厉害?”
“游刃有余,将危机化解!”丫鬟有些小激动,说完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好像太大声了,随后就小心翼翼的捂住了嘴,担心自己太激动了。
花晚歌笑了笑,又递给了一小串的葡萄。
丫鬟一开始还有点
担心不敢接过,不过花海哥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之后,丫鬟便把她手中的葡萄给接过去了。
就这样,生辰宴接下来不平不淡的如此结束了。
众人有序的退场,太后倒是早早的离开了。
花晚歌倒是不急着离场,毕竟他现在离开了这行宫也不能到哪去,只是回到了玉老所在的边境罢了,他整日待在那里也闷得慌。倒不是她只能待在那边殿内,只是四处逛的话,四处都有耳目在时时刻刻盯着他的心,动物和言行举止,这段话我们都觉得十分的不自在,所以干脆就待在自己的屋里,哪都不去了,自己也省心了很多。
另一边,徐淑云和李锐也坐在位置上,还没有移动。
“夫人,感觉还好吗?”李锐担忧的看着徐淑云,顺手拍了拍徐淑云的后背。
徐淑云在筵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头晕恶心了,可是他又不能够中途的离场,现在坐在位置上还在晃神,有一些站不起来。
“没,没事…”她觉得自己还能忍一忍。
为什么觉得又想吐了呢?明明刚才都已经吐过一次了呀,不过在宴会中她一直在反复想起花晚歌的
话,和花晚歌劝她不要留下附中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