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云不安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因为焦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快。
李锐也发现了徐淑云的异常,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自己妻子的后背,“夫人,你还好吗?”
到底是太后的生辰宴席,如此重要的场合,徐淑云也不想出什么岔子,便摇摇头没有说话,她现在心情沉重,心口还很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好几个太监从门口颤颤巍巍的搬进了一大盆珊瑚来,还是红色的珊瑚做成的盆栽,看起来十分的艳丽夺目。
做工也十分的精巧,一看就知道是不容易得来的,迎来了不少人惊讶的目光,送礼人也满脸的得意,因为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定能够获得太后的青睐。
同时也有人猜测,这一定会是太后最喜欢的贺礼,众人纷纷开始拍马屁,进又是夸这盆珊瑚的颜色漂亮,形状漂亮,又是旁敲侧击的告诉太后这贺礼的的来之不易,而太后依旧坐在住位上面,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就淡淡的看着在下的宾客们第一眼我一语地说话,直到他们都发现作为寿星。的太后好像一直都没有发言,他们一直叽叽喳喳的,似乎有些宣兵夺主
了之后再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而太后这时候也慵懒的说道,“收下去吧。”
刚才还在拍马屁的人们瞬间就愣住了,没想到怎么奇异的贺礼还是没有获得太后的垂青,那他们真的是不知道他太后到底想要些什么,喜欢什么呢?对自己送上去的贺礼失去了信心,看来他们是没办法得到太后的肯定了,毕竟这样新奇的礼物,太后都没有放在眼里。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知道,诸位给哀家准备贺礼都是费尽心思了的,只是哀家,今日心情不太好,所以……”
太后顿住。
有人大胆地问道,“今日是太后的生辰,莫不是有什么不识好歹的人,敢让太后不高兴?!”
太后没有反驳对方的话,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林公公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知道,该自己上场表演了。
“太后,难不成是因为摄政王妃的贺礼,心情不好?”林公公直接把花晚歌的名头给报了出来。
若是在平日的必然要对花晚歌抱有宝只有三分的敬意,现在是什么场合,是太后的生辰宴会,现在太后就站在他的身边给他撑腰,他还有什么
不敢说的呢?
原本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喝着水吃着水果的花晚歌歌,听到林公公用不大不小,刚刚好,整殿都能听到的声音,叫了她的名字,这时候顿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望过重重的人影看向了站在主位旁边的林公公。
其实林公公特意把她给揪出来,挂花晚歌早就有所准备了,毕竟她只送上去了一张药方,她可不觉得太后会放弃了这么好的刁难他的机会,所以她早做了心理的准备,只是这时间来的有些突然,毕竟贺礼展示环节还没展示多久呢,太后居然就要开始了这场生日宴的主戏了。
太后虽然没有回答林公公的话,但脸上不悦的表情,就代表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公公也得以再添一把火地说道,“太后还是不要太过伤心了,不过…奴才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妃准备来准备去给太后的贺礼,竟然会是一张药方,这…”
不等林公公继续说什么,下边的人先坐不住了。立刻开始说起花晚歌的不是。
“药方?哪有人送生存礼物会送一张药方的呀,莫不是……”剩下的话,那人有些不敢说了。
不过,
有更大胆子的宾客替他说了出来,并且义愤填膺地指责花晚歌,“什么情况?!这是?!王妃!王妃在那儿呢?”
“太后的生辰宴会,居然送一张药方?!太晦气了,难不成王妃是想暗示什么?!”
花晚歌气定神闲地从座椅上起身,“我在这儿。”
那个喊的最大声的男人左看右看,终于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花晚歌。
男人顿时有些迷茫,花晚歌是摄政王妃,不可能坐到到那么偏僻的角落去,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太后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花晚歌。
他知道太后一直看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不顺眼,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羞辱还是头一次吧,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看花晚歌的笑话,不过男人当然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太后的那边,自然是要义正言辞的指责华文哥的,花晚歌说道,“王妃,今日是太后的生辰,你准备合理,但不求有多么的贵重心意,但也不应该带有这样的恶意来给太后送礼。”
花晚歌认不得男人,不知道是哪个亲王又或是哪个朝臣,不过一脸的络腮胡,“阁下说我恶意,何恶意?一张药方,
有什么恶意?又凭什么暗指我包藏祸心?”
太后此时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争辩,“好了好了,你们都坐下,哀家累了,你们也好好享用宴席吧,药方的事情哀家不想深究。”
花晚歌在心里冷笑,真是惯用得套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