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徐太医府中的下人恭恭敬敬的给花挽歌送来了早饭。一些清粥小菜。
“姑娘,请用。”
花晚歌戴着面罩点点头,下人送完早餐就离开了,虽然她没什么胃口,但还是选择吃了起来。
清淡的粥一入口,花晚歌就察觉了异样,这碗粥里面明显是加了迷药的。
劣质的迷药,加上花晚歌的味觉比常人敏感很多,很快也就尝出了其中的蹊跷。
不过,花晚歌没有声张,这种品质的迷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根本伤不到她。
而且,花晚歌想到自己体内的蛊虫,虽说,她只知道这蛊虫可以延年益寿,不过可以延年益寿,这一个益处的范围太过了笼统了。她还想看看,这蛊虫的用处,是不是大有妙处。
所以,她喝完了整碗粥,小菜也吃了,接着就藏了一根银针在袖口里面,如果他待会觉得有些不是头晕,她就会用银针扎进自己的穴道,让自己保持清醒,不会让自己真的昏迷过去。
花晚歌清楚,既然对方都已经送来了有问题的粥,恐怕现在门外也有人在监视监听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花王哥假装有些头疼
的摁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揉着太阳穴往床走,“怎么回事…好,好困…”
说罢,她假装昏迷的重重的往床上一倒,床板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他为的就是想要引起外面监视的人的注意,若旁外面有人,估计很快就会进来查看她的情况了。
而花晚歌也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和意识的情况,她并没有感觉到眩晕也没用上藏在袖口里面的那枚银针,看来是她骨体内的蛊虫从发挥作用。
不愧是南疆的至宝,花晚歌心中宽慰,就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徐太医跟下人都进了来,看到花王哥一时不清醒,七扭八歪的躺在床边,徐太医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姑娘到底是松懈了。一定是没想到他还会留了这么一手吧。
“你下去吧,我叫你,你再来。”
“是!”下人规规矩矩的没插嘴没多问的离开了。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徐太医走到了花晚歌床前,眉头紧锁的看着花晚歌。
“姑娘,抱歉了。”徐太医突然说道。
这倒是让花晚歌有些惊讶,虽然他还不明白徐太医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现在对于一个在他看来是一个昏迷不
醒的人,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呢?花晚歌在心底冷笑,默默的听着徐太医,接下来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我知道强总你的公民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我确实也是以大局为重。我也是顶着风险,为了保全太医院这么做的呀,姑娘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呢?露姑娘不那么咄咄逼人,日后我也会想办法补偿姑娘的,可是姑娘实在是太过偏激了,所以恕老夫也没办法能相信你。”
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姑娘的心里肯定是恨毒了我的。所以我并不觉得姑娘会选择放过我,我想姑娘一定会把药方是你研究出来的事情公之于众吧,届时我变成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满门抄斩。我一人死罪有应得狗全家上上下下也都是无辜的。我确实是贪生怕死,所以只能牺牲姑娘你了。”
好一个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不要脸皮的贱人!
花晚歌纹丝不动,睁开眼缝看到徐太医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把寒光毕现的匕首。
“姑娘,对不住了!”
徐林一鼓作气,把匕首的刀尖对准了花王哥的脖子,准备一击毙命就在他准备下手的时候,花王哥眼疾手快
一脚踹飞了徐林手中的匕首,这一脚正正好好的踹到徐林的手腕上面,差点没把他的骨头给踢脱臼了。
徐林惨叫起来,“啊啊啊!”
又因为被突然坐起的花晚歌吓到,整个人直接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的坐到了地上。随后指着花晚歌颤颤巍巍道,“你你你,你没事?”
花晚歌捡起地上的匕首,蹲下身子,在手中把玩着它,“怎么,徐太医很惊讶吗?还是现在在后悔,药剂没有下的再重一些,不过里面的分量应该有够多的了吧。”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既然是太医已经下定决心将我置于死地了,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下毒药而给我下迷药,最后还要来自己补一刀,做这么多此一举的举动呢?”花晚歌笑了起来。
她现在笑,倒是有几分真实的想笑的笑意在里面的,因为他在笑徐太医的愚蠢也在徐太医的优柔寡断却又虚伪,还想要做君子。
在以为她已经被他的迷药迷倒之后,居然在对她下手之前还一副迫不得已,迫于无奈的模样在她面前啰嗦一番。
其实花晚歌也不是不能够明白徐太医这是什么心理,不过是想
要自己心中的罪孽和负罪感少一点罢了,毕竟徐太医怎么说也是一个医师,医师以救死扶伤为自己的责任,如今却要下手杀人,何况是当了一辈子太医的徐太医呢?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