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牢中。
厉宸景的睡眠很浅,所以有人悄悄地打开牢门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但他决定按兵不动,想看看对方到底是想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要杀他灭口吗?没想到太后居然打算用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用愚蠢的方式来对待他,不过他绝对不会让太后得逞的。
在天牢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养精蓄锐,蛰伏不动,并不代表,他是打算坐以待毙。
厉宸景睁开一条眼缝隙。
观察着对方的动向。
在那片阴影覆盖下来的时候,厉宸景也打算出手了,他伸手打算一击毙命的掐住对方的脖子,让对方不得动弹,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他还没出手,那个人就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厉宸景一愣。
接着,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厉宸景抬头一看,全是侍卫。
而带头的人,则是楚飞。
楚飞故作夸张,“王爷,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你是想畏罪潜逃吗?还甚至打伤了这个狱卒。”
厉宸景凝眉不语。
“王爷,你这……”楚飞一脸惋惜的看着厉宸景。
“太后迟迟没有给王爷你定罪,也是考虑到王爷的功
勋,不忍心给王爷降罪,没想到王爷你如此不服从,甚至想要越狱…看来,不得不用刑罚了,来人!”
厉宸景冷笑,并不言语。
他与楚飞两人目光碰撞,针锋相对之意不言而喻。侍卫上前,想要将厉宸景制服。
厉宸景挥挥手,他们便不敢再上前,厉宸景自行去往刑罚的牢狱,楚飞看着厉宸景的背影冷笑。
……
花晚歌在历礼天安排的煮住处安安静静的待了两天。
第三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出去走走,但照顾她的家仆不让她出门。
“王妃这段时间可不要出门了,外面不太平。”家仆说道。
“什么?怎么不太平啊?”花晚歌一愣。他不过是在这处处处休养了两天,外面的就变天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对,城东那一块,很多人染病了,一开始是发热呕吐,到最后开始咳血,没几天,人就没了。”
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家仆说。
有这样的事情?一听到这样的事情,花婉哥的职业病就上身了,她顿时就想到城西那边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何况听家仆说那边已经死了很多人,更是让花晚歌心
里咯噔了一下。
家仆一看花丸哥的表情就知道哦,王菲现在又是在担忧那些处于病痛之中的病人了,他急急忙忙劝道,“王妃,你现在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吧,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你现在也不方便露面,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呀。”
花晚歌也知道,对方说得有道理,她浑身上下还有些酸痛,脸还有一些肿确实不方便出去,何况她还要小心太后的追捕。
花晚歌叹了口气,这就是没有为难家不二是选择安安静静的呆住了,但这他一做就是一个上午,满脑子想的都是城西的事情。
“有说,这病情是怎么来的吗?”
家仆摇摇头,“不知道啊……听说,惊动了官府,还在查呢。”
这样……花晚歌叹了口气。
她其实清楚,自己没有必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和负担。
她有苦衷,并不是见死不救。
王府中。
历礼天正在喝茶。
他看似一派清闲,悠然自得的模样,其实心中焦躁不安。但奈何现在在王府之中,上上下下有多少太后的眼线,他必须装出,一派依然自得不关心自己王兄的模样,否则就会被打成同打
,到时候他们兄弟二人都锒铛入狱,那就完了。
一个小厮送来糕点,送糕点的时候,小厮假装在摆盘,小心翼翼地跟历礼天交谈,“礼王爷……不好了。王爷…王爷,被用刑了。”
“什么?!”历礼天瞪大眼睛,差点要把手中小小的茶杯给捏碎了,他咬紧牙关,观察了一下 四周,并且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慌张,如果现在让人看出了异样,别说把他的王兄从大牢里救出来了。他自己也得身陷囵圄。
“怎么回事?”
历礼天咬紧牙关,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如此?
朝廷中,还有那么多支持王兄的人,按理说,太后怎么的也得顾及朝臣的想法,会突然想到用严刑逼供?
“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礼天强忍着愤怒。
“小的不知。”这导致小厮也害怕了起来,他见礼王爷的次数不多,每次,礼王爷都是一副风轻云淡逍遥自在的模样,哪里看得到他如此愤怒的一面呢?所以他也在害怕自己会被迁怒。
“那王兄,现在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