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存在的!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飞度,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出来的,她问心无愧,她就是帮花晚歌说明事实的真相罢了吧,这些人却不愿意相信,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阿丽娜很是无奈,她好像依旧没办法救晚歌姐姐。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开始仪式吧。”阿木斯看了阿立马一眼,阿立马点点头,接着数十位的长老就开始嘴里念念有词了起来。
花晚歌没有说话,主要是她现在说的没有人愿意听,她也百口莫辩,一阵西南风吹了过来,躲在西南方向的乌云迟迟没有过来。
难道…是她推断错了吗?
那就麻烦了…
那些长老们嘴里念念有词的,结束了之后阿立马就是示意拿着火把的男人男人把柴火架给点着了,都是晒得很干柴一沾上火苗之后,火苗就迅速的壮大了起来,烟一缕缕的冒出来,呛得花晚歌歌不停的咳嗽。
“不要…不要啊!”
火势一点点的大了起来,看着动弹不得,被捆在架子上的花晚歌,阿丽娜泣不成声。
而阿拉维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的面色倒是平静,也
不担心这样略显残忍的画面,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有阴影。
反而,他更希望女儿明白是,他们南疆人必须无条件的站在自己族人的这边而不是去轻易相信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陌生人!
花晚歌屏住气息,不让那些呛人的气体跑进自己的鼻子,忍耐住,虽然她感觉已经有些窒息了,还是要努力的维持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晕过去,一定不能失去意识,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
火势越来越大了,眼看就要烧到了花晚歌的衣服,天空,还是以前晴朗的。但突然下起了淅淅淋淋的小雨!
那些细小的雨珠飘到花晚哥的头发上、额头上个头的时候,花晚歌可感受到了那股清凉瞬间,觉得周围的火势似乎都不那么猛烈了起来,觉得十分舒服,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赌对了,在看到西南方向发现有一片乌云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出半刻钟的时间,在西南方向的降雨一定会转到这边来,所以她一直在等着雨下过来那么在火势虽然会被浇灭,她就可以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和求生机会。
在雨下得很小的时候,长老们还有巫医他们都是不以为
意的,并不觉得这么小的鱼能够造成什么样的意外,甚至长老还是让拿着火把的男人去添一把柴,但很快他们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雨越下越大,火根本烧不起来,很快就被扑灭了。
围观的人们,又或者是巫医还有长老们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阿丽娜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天空,天空还是未来,只是有几朵云飘在空中,这就是太阳雨吗?
太阳雨,救了晚歌姐姐。
阿丽娜喜极而泣,在其他人恨不得找个地方躲雨的时候,她抬头迎接雨水,不过,她脸上是雨水多,还是眼泪多,旁人或者说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
有人小声嘀咕…
在那些南疆人的眼里,那这场雨来得十分突然有诡异。他们并不像花晚歌歌一样,早就注意到了西南方向的沐浴,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天气。
阿立马的脸色铁青,好好的献祭仪式,居然被打断了,更离谱的是,打断了仪式的。不是人,是老天爷…
花晚歌的睫毛上也是雨水,“巫医大人!南疆的长老们,我看,就连上苍也是觉得,我命不该绝,我说了,我有办法终
结这次的疫病,请你们给我机会!”
“还有,我在谷林里做了特殊的机会,只有我的夫君认识,知道的标记,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做这样的暗号,是让我的夫君知道,我还活着,没有死。”
“所以,”花晚歌停顿了一下,她看向阿拉维,“只要我的夫君,摄政王,找到了谷林,找到了标记,就会知道我没死,况且,谷林属于南疆的地界,各位觉得,我的夫君,不会找到这里吗?”
“卑鄙!卑鄙的中原人,还做标记,就知道你心怀不轨,我们…我们可以搬走!”有人对着花晚歌破口大骂。
“是,你们可以搬走,不过这位兄台。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你们南疆人以草原赖以生存生存你们能搬到哪去搬的地方?也无非就是大草原所在的地方,而只要你们在大草原的地界,就没有我夫君,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是搜索不到的地方。”
“阿拉维叔叔,你觉得你的推断天衣无缝了吗?不好意思。我现在来反驳你并不是这样的。而如果我的夫君找到了你们这里,顺着所有的蛛丝马迹,具
体到了究竟是谁帮我绑在这,要我死的话我想,绝对会是一个非常难看的下场。”花晚歌的喉咙有些发干了。
一半是因为被烟雾给呛到了,另一半原因是她一口气又快有多的说了那么些话,而且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