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声音越来越大,连带着秦绫初都跟着起哄。
秦绫初也是一副焦急的面容,“妹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苏暮婉内心恨极,平时也不见秦绫初这贱人愿意和自己互称姐妹,这会儿到是赶着落井下石来了。
苏暮婉看着晕倒的夫人,她不知道这夫人是什么身份,本来保命丹数量就不多,苏暮婉当然不愿意用在无用的人身上。
苏暮婉转头问到太傅夫人,“太傅夫人,您请的大夫还不肯过来吗?”
此话一出,众人看向苏暮婉的眼神都带着鄙夷,有药都不愿意拿出来救助濒危的病人,这苏暮婉的心肠真够冷硬。
身为东道主的太傅夫人脸色也极其不好,看向苏暮婉的眼光充满不悦。
苏暮婉刚刚那番话不止是让她自己触碰到了道德底线,更是在打她这个东道主的脸。
苏暮婉刚刚那番话是要责备她这个东道主准备不充分,堂堂太傅府,连一位大夫都请不出来!
太傅夫人的鼻翼微微张合,显然也是有了怒意,守候在太傅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一时间也看不顺眼苏暮婉。
那侍女高高地扬起下巴,对着苏暮婉道:“
我们夫人尽心尽力,大夫没到夫人也是焦急不已。竟然苏小姐的医术和保命丹那般厉害,为何就是不肯拿出保命丹来?”
“难道苏小姐的保命丹,比人命都珍贵?”
那侍女咄咄逼人,苏暮婉被说得下不来台,再加上周围人对她投来鄙夷异样的目光,这是苏暮婉最受不了的。
迫于压力,苏暮婉抬手叫来了跟随自己来到着的家里下人,吩咐道:“你速去取我放在床头的保命丹,一定要快,别让这夫人留下隐疾。”
听到苏暮婉肯松口派人去取保命丹,众人也收回了鄙夷的视线,安静地在边上等着。
那下人很快就带着保命丹回来了,苏暮婉从他手上接过保命丹,就掰开了夫人的嘴想喂进去。
秦绫初看见苏暮婉手上的保命丹那般大,要是直接给喂下去,怕是那夫人没事都要有事。
“那丹太大了,怕是要堵住气管。”秦绫初开口道。
本想喂夫人吃药的苏暮婉被秦绫初这么一说手接着一抖,心里不耐烦极了,自己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怎么知道这药丹噎不噎人。
但面上苏暮婉却眼含泪光,到着谢意道:“多谢姐姐提
醒,妹妹担心过了头,一时间给忘记了。”
秦绫初听到苏暮婉这番话,嘴角勾起一丝讥笑,心里厌弃,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瞧着苏暮婉把保命丹掰开一小块一小块地喂到夫人嘴里,秦绫初微微安定,到也没有继续给苏暮婉找麻烦。
好戏毕竟在后头不是。
看着晕倒的夫人吃下了传说中可以将死人救回来的保命丹,大家的心里也松下了一口气。
苏暮婉因为要给夫人诊断和喂药,一直跪坐在地上。现下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心里烦躁不已。
还没等苏暮婉站直,只听见周围人的惊呼声。
苏暮婉赶紧回头看去,只见那夫人不停地抽搐,一开始只是微微抖动,后面越发厉害,连嘴角也渐渐有了血色。
苏暮婉内心惊慌,她从来没见过吃了保命丹会有如此反常的状况。她眼神盯紧夫人,害怕这夫人出现意外,毁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
那夫人出现了诡异的癫痫发作后,突然又安静了下来,苏暮婉被吓得大气不敢喘,生怕惊吓到她。
突然夫人又有了动作,大家心都跟着悬着,夫人又开始了癫痫,手还不停
地到处乱抓。
苏暮婉站得极近,一时间没有躲避开来,被病倒夫人的手抓个正着。
那冒着青筋惨白异常的手死死地抓着苏暮婉的衣角,苏暮婉害怕地开始浑身发抖,本围在边上的人群也不断向后退去。
“哇”的一声,那夫人将一口鲜血吐在了苏暮婉的衣服上,那鲜血颜色也不对劲,深色的很。
被夫人这么一吐,苏暮婉吓得直接跌到在了地上,那本惊艳绝伦的孔雀丝衣裙也跟着黯淡,就像被拉下神坛。
就在大家以为这夫人要出事时,突然她动作开始平缓,眼睛也睁开,是平常人有的清醒。
太傅夫人请来的大夫也终于来到了太傅府,那大夫害怕太傅夫人责怪,直接就拱手道歉道:“实在不是小人不愿来,是夫人赶得太急,马车一时间没能承受住,车轮烂了。小人听到太傅夫人有急事,直接下车跑着来的。”
那大夫满头大汗,太傅夫人也知道他没有说谎,也不计较,“那你来了正好,快去看看这位夫人的情况。”
大夫听后就直接走到那夫人身边,仔细地打开那夫人眼睛查看,手探向脉搏。
大夫摸了摸自己长
长的胡子,面上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