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说得更没问题了,在场两个婢女都知道,这县主当时就是因为偏宅里的那棵槐树才住了进去,却没想到,现在倒成了伤害县主的东西。
两个婢女心中都已经相信了这个道长,但移植府里的树……
秦绫初面色也透露出些惊讶,忍不住道:“道长你如何得知?”
肖良满身仙风道骨,面色清淡,抚了抚自己的拂尘:“贫道虽眼盲,心却不盲,施主额心虽有黑气,但通身又有金气,想来是来自京城那边尊贵的人,今日遇上贫道算是你一场机缘,快快将那棵树移植了,方可化解这场劫难,贫道言尽于此。”
话罢,肖良也没说要什么钱财,更没说要秦绫初做什么,便轻飘飘地走了。
秦绫初面色犹豫了会儿,立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也听见道长说的话了,快快去给我办这件事吧!”
那两婢女闻言,犹豫了片刻,也相信了那道长,更想在这位大人面前露脸,当即争着道:“奴婢这就去办。”
秦绫初点头,眉宇间也露出几分焦急之色:“快些,我们现在就回去。”
两个婢女应声,扶着秦绫初上了马车之后便赶
紧去帮她办事了。
车帘落下,秦绫初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老神在在地坐在马车里。
那两个婢女果真对此事上心,想得到秦绫初的青睐,秦绫初暗地里又使了些计,回到县令府时,那棵桐树便已经备好了。
秦绫初冷淡的面色上略带了几分焦急,见种树的、挖坑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略点了一下头,好好找了一下位置,心里估摸着是地道的位置了,便立即道:“就在这里,开始挖吧。”
这位身份贵着,县令又不在府,府里没人敢阻拦,管家一边派人去通知县令,另一边只得眼睁睁看着众人忙活。
秦绫初坐在一边的石凳上,侍女们为她准备了一些点心,她边吃边看,心里一阵快活。
待挖了两刻钟左右,下面传来“轰隆隆”一阵低声,惊得众人都不禁紧张起来。
很快,原地挖的那个大坑瞬间塌了下去!
众人赶忙躲开,这才避免了掉下去。
秦绫初看得是目瞪口呆,面上惊慌:“这怎么回事?”
那挖坑的连忙道:“县主不必着急,可能下面亏空,便塌方了。”
而另一边,被管家通知赶紧赶回来的县令一回来便看见了那片
地塌方,他登时也惊得不行,一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即过去:“县主这是在做什么?”
这下面可有他保密已久的秘密啊!这县主竟在这里动手,她想做什么?
秦绫初受惊了一下,没有立即理县令,而是走到另一边,估摸着是这个地方了。
这两边都塌方,这密道也就暂时进不去了,可以拖住这贪污县令一段时间,没有地方存放银钱,他暂时自然也不能敛财了,后续事情自有楼主、九王爷等人来处理,她的任务也就暂时完成了。
她指了个位置,让人开始挖。
县令眼皮狠狠跳了两跳,面色一变,立即走过去:“县主不可啊!”
秦绫初却拧眉,神色比方才更冷了些,哼了声道:“怎么,你想谋害我?”
那县令也是目瞪口呆,当即道:“下官怎敢,只是县主,快块让这些人停下来罢,否则下官的府邸都被你拆了!”
“一座府邸罢了,”秦绫初摆摆手,“比不上我的身体健康。”
说着,她狐疑般看了那两个侍女一眼:“莫非你还不知道?你们讲给县令听听吧。”
两个侍女立即讲了方才在神医庙的遭遇,县令听得也是不知
道该说什么,一时间也忘了另一边还在挖坑。
等他再次反应过来时,那边又塌方了!
县令面色一变,而眼前这位县主眉拧得更深,看上去很是不满。
“县令你这府邸不好啊,到处塌方,一个县令做成这样也着实可怜,罢了,我就不计较了,继续换个地方吧。”
无论秦绫初的话是真是假,但此刻这县令也是绝对不会再让她去碰这个府邸半分了。
他的心在滴血啊!
连连阻止了秦绫初,他道:“这种小事下官来办就好,县主在旁边看着便好了。”
说着,他立即过去换了另一个地方,他没看到他转身后秦绫初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笑容。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那棵桐树总算是被移植了进来。
那县令忙活半天,也出了满额头的汗,过来见秦绫初,道:“县主,这偏宅就是不太好,塌方了两处,不如您先搬去别的地方住,我派人来修理修理这个地方。”
秦绫初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点头,重建的话可能会发现地道,就算是为了安这县令的心,她也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她一边点头一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