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绫初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绵长,看上去是睡着了,苏暮婉立于床前,得意的笑道:“秦绫初,你最终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秦琦珊有些担忧:“这样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苏暮婉扬起唇笑道:“只是让姐姐在这儿睡一会儿,待宴会散了,咱们一起回府。”
秦琦珊的丫鬟在门外喊道:“小姐,宴会那边找您呢。”
秦琦珊一走,躺在床上的秦凌初猛的睁开眼睛,眼神里没有半分醉意。
苏暮婉站在十步之外,秦凌初皱着眉暗想,就这智商还好意思向她下药?
那杯酒她喝了没咽,苏暮婉一转身便吐了。
“表妹?”
这一声,犹如在安静的室内炸起惊雷。
苏暮婉不可置信的转身,一阵迷烟袭来,就彻底晕了过去。
李二怀里揣着十两银子,半个时辰前,一个丫鬟来找他,说给他十两银子,还能和秦家大小姐春风一度。
问他干不干。
李二当场笑道:“当然干,有钱不赚王八蛋。”
何况还是秦府素有美人之名的大小姐。
以后他借此事要挟秦家大小姐,那赌资还不是如长江水滚滚来?
他推开东厢房的门,与此同时,苏暮婉的丫鬟跑到宴会上大喊道:“王夫人,我家小姐好像生病了,请您
立刻请个郎中去看看!”
王夫人未曾注意:“你家小姐是?”
“秦家大小姐。”
王夫人一听是秦绫初,以为是醉酒过甚,有什么不舒服,着令让丫鬟去叫郎中,自己匆匆赶往东厢房。
而此时的秦绫初匆匆忙忙的找到慕容瑾:“宁郡王。”
“你个毒妇,找本王做什么?”刚刚宴会之上,秦绫初的画并不算好,只不过那名诗讨了太后欢心而己。
刚刚他附近的那些宾客怎么议论苏暮婉他都听见了。
若不是碍于太后在场,他恨不得站起来与那些宾客理论一番,苏暮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姑娘,都是这些人误会她了!
“苏暮婉刚刚跌倒了,好像是伤到了脚……”
话音未落,慕容瑾就己经消失在原地。
“啧,真是用情至深。”秦绫初撇了撇嘴道。
随后自顾自在园子逛起来,这儿奇花异草甚多,可以入药的也很多。
与此同时,王夫人推开东厢房的门,却见衣物散落各处,不但有女子的,还有男子的。
王夫人心下一惊,后宅丫鬟与侍卫之流私通之事,她处理的可不少。
慕容瑾推开房门便看到了一屋子都是人。
李二抱着自己的衣物,被侍卫押在外室,王夫人面色难看的坐在太师椅上,坐在她左手边的是宁郡
王慕容瑾,他面色铁青的道:“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王夫人暗自叹了口气,内室里的人根本不是秦绫初,而是苏暮晚,这个李二却一口咬床上的人是秦绫初,宁郡王与秦家表姐妹的纠葛,她也略知一二。
现在的事情,复杂的令人摸不着头绪。
而秦绫初,正蹲在一株花草前,两眼放光的想,等会儿能不能厚着脸皮向王夫人将这株可以入药的花儿带回去。
一阵疾风吹过。
秦绫初下意识的侧了一下身。
“秦大小姐。”
她抬起头,便看到应当只出现于黑夜的人,一身黑衣劲装,看起来随时打算杀人越货。
“你们歃血楼也太张狂了,现在外面重兵把守,为了偷看美人,连命都不要了?”
慕容铮心下暗笑,这小丫头居然还担心起他的安全来了。
秦绫初:“……”他这身衣服怎么有点儿眼熟,看着像刚刚慕容铮的衣服?
“秦小姐来参加这百花宴,可有相中的公子?”
今日秦绫初在宴会上大出风头,光慕容铮知道的,就有好几家公子,打算回去让家里和秦府接触一二。
“好女子志在四方,为什么一定要成亲相夫教子?”
慕容铮愣了一下,没想到秦绫初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微笑着道:“过来,给你透
个消息。”
秦绫初依言凑近,发尾扫过慕容铮的鼻尖,两人呼吸相闻,莫名的尴尬在两人之间游走。
她眨了眨眼睛:“你这个是二皮脸?”
秦绫初看到了他脖子和脸皮上细微的色差,若不是现在正是天光白日,她能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慕容铮在秦绫初耳边说了几句话,秦绫初皱了皱眉,又恢复如常,伸手向他的脖子捞去。
“你做什么?”慕容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部分,若不是他刚刚闪得快,身份都要暴露了。
秦绫初想了想道:“想看看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