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人，当然看得懂这种目光的含义。
但他没敢多想，赶紧避开这种目光，笑道：“小杨，你忙也帮了，说正事吧！”
“好的，肖书记，是这样的，我今天跟杨茂通过电话，他好像有些纠结。”
“哦！怎么说？”
“肖书记，近期秀阳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都是命案，大案要案，但大部分都可以结案，凶手都死了，也没啥好查的，上面不是也要咱们早点结案吗？”
听到这，肖经波表情冷峻了起来。
“小杨，该结案的自然要结案，不该结案的，也得查呀！”
“对！肯定是这样的，问题是杨茂今天开会，他们分局的同志大部分要求将那些案子都重启调查，而且范彪咬出了山田影子才是幕后真凶，但又没实证。总之，杨茂觉得自己也初来乍到，有点束手无策。”
“那就是能力不行嘛！小杨，这事你怎么看的？”
说着，将目光盯在了杨瑾美丽的眸子上。
杨瑾瞥了一眼外面，还是不放心，又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没有发现有人盯着，关上门回到了沙发旁坐下。
“肖书记，我来之前跟闫副省长打过电话，实不相瞒，让我早点结案的人就是老领导，我也知道您是老领导的学生，所以才敢冒昧地过来打扰您。”
肖经波似乎猜到了杨瑾应该是跟闫博汇报过了，但以他对闫博的了解，老狐狸不可能给她太明确的指示。
所以，这女人心里没底，才深夜来向他请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