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国主目眦欲裂,可是被点着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是五内俱焚。
李副帅幽幽道:“别瞪了,怪只怪你不自量力去得罪皇上,你不该死谁该死?”
东瀛国主气得喘着粗气,鼻孔都撑大了。
与此同时,外面,统帅也抵达了东瀛海岸边。
由于事先接到了国主的旨意,守在这里的波多野将军便没有过多戒备他们。
他看对方的大军十分老实地停在远处,只有一艘主船过来,就很满意地放行了。
谁料到,上岸后,对方就突然动手了。
波多野将军至死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死。
主船上跳下一大批精锐士兵,迅速与东瀛守军大战起来。
波多野将军闭上眼前突然反应过来——这艘船的吃水线特别高!
他早就该想到的,这里面绝对藏了人。
但是为时已晚。
后面的大军迅速开进,一艘艘战船停在岸边,一批又一批精锐士兵下来支援。
很快,这一片都被占领了。
“杀进去!”统帅高呼道。
士兵们一扫先前的低迷,十分亢奋地跟着统帅冲杀。
裴云和李副帅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拎着东瀛国主出去。
原本面对杀进来的三国联
军,东瀛的将士还在拼命抵抗。可是看到国主都被俘虏了,顿时士气大丧,溃不成军。
双方里应外合,彻底平定了战局。
“有东瀛国主在手,联军完全可以一路开进,横扫三岛。”统帅大喜道。
裴云将人交给他,至于他怎么使用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短短数日,整个东瀛全部被攻陷。
统帅来到云鸿面前:“多亏了殿下神机妙算,外臣等人才能如此顺利地攻克东瀛。”
云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在意地摆摆手:“皇上说了一切战利都归你们,孤自不会插手。”
“殿下误会了,外臣绝无此意。”统帅当然不承认。
云鸿道:“孤先告辞了,这里就有劳你们收尾了。”
“外臣恭送殿下。”统帅三人也没客气。
云鸿干脆利落地离开,这让他们相信他是真的没有丝毫抢战利品的心思。
不过他们倒是没敢隐瞒云鸿在这一战中起到的力挽狂澜的作用,全都如实写进战报送达卫朝京城。
而此时,云鸿已经出发去下一个地方巡视了。
晏君知看完战报后,龙颜大悦:“虎父无犬子啊,阿酒你看看。”
裴浅酒看得眼皮一抖:“裴云也由他胡来。
”
晏君知道:“这事办得多漂亮?你这是妇人之见。”
裴浅酒闻言挑眉:“你说什么?”
晏君知一僵,但还是嘴硬:“云鸿是朕的儿子,是太子,不是娇花。”
裴浅酒才不管这个,上前揪着他的耳朵:“你说谁妇人之见?原来这才是你的心声,好啊,等会你就昭告天下夺了本宫的权,后宫不可干政!”
晏君知身形狼狈:“哎呀,朕什么时候说这个了,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裴浅酒冷笑道:“本宫还没听说过妇人之见能治国的,哼。”
她松开晏君知的耳朵,扭头就走。
“哎!阿酒,你等等朕!”晏君知追上去。
裴浅酒甩开他,他又臭不要脸地去拉,一路拉拉甩甩到了祈福宫。
裴浅酒直接把院门一关。
晏君知道:“你不让朕进去,朕住哪啊?”
“你爱住哪住哪,不行本宫再给你纳几个妃子,包你一个月住不过来。”裴浅酒骂道。
晏君知告饶道:“是朕失言,阿酒你开门啊。”
裴浅酒不理他,转头走进院子,顺便吩咐言公公:“你即刻派人去把太子和裴云召回来,若是太子不肯,就让裴云强行带回。”
“是。”言公
公领命。
“从后门走。”裴浅酒道。
言公公忙扭头:“哎!”
外面,晏君知还在敲门,没有裴浅酒允许,他甚至不敢运起轻功飞进来。
过了许久,蕙草不忍心道:“娘娘,皇上在外面等了许久了。”
“你倒是会心疼他。”裴浅酒淡淡道。
蕙草忙道:“小的这不是怕娘娘和皇上起嫌隙么?”
裴浅酒气也不差不多消了,挥挥手:“放他进来吧。”
蕙草应了一声,忙前去开门放晏君知。
晏君知耳力惊人,早就听到她吩咐言公公那些话了。
“你这未免忧虑过甚。”晏君知不赞同道。
裴浅酒反问道:“你别告诉本宫你没想到,他已经多次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