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赵玲吧。”
“是。”蕙草应道。
晏君知拍拍摄图和盼郎的脑袋,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俩人不情愿地结伴出去。
晏君知又让奶娘把俩小家伙抱走。
“阿娘,阿娘!”俩小家伙嚷嚷道。
晏君知很无情:“自己睡。”
俩小家伙委屈地咬着手指头,但还是被抱走了。
裴浅酒道:“你当心等你老了,他们抢你拐杖。”
晏君知不屑道:“孤就算老了,打他们也易如反掌。”
裴浅酒哭笑不得,转而问道:“事情
如何了?”
“桑月落网,孤答应桑泉不杀她便不杀她,只不过废了她的四肢。但是她杀了王琯琯,王恺非要她偿命,桑泉阻拦也不管用,王恺连他也杀。”晏君知事无巨细地告诉她,“最后桑泉出手要了桑月的命,带走了她的尸体。”
“真的死了?”裴浅酒意味深长道。
“不管死没死,桑泉保证她不会再打扰我们,这便够了。”晏君知淡淡道,“若是桑泉看不住她,孤便替他出手永绝后患。”
裴浅酒道:“桑月手段诡异,若非桑泉于我有大恩,我不可能让她活着走出京城。留着她,就是个隐患。”
“桑泉若是连个废人都看不住,那真是太废物了。”晏君知道,“别想她了,该就寝了。”
裴浅酒:“……”
她才刚解毒这货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真是昨夜雨疏风骤,今宵海棠花落。
被折腾一晚的“娇花”早上理所当然地起迟了。
裴浅酒醒时,晏君知已经起床出去了。
蕙草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裴浅酒问道:“殿下呢?”
“好像审问细作去了。”蕙草道。
“细作?”裴浅酒略一思忖,便反应过来,应该是捉着桑月在京城的暗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