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思颖正生着闷气呢。
“这是怎么了?”裴浅酒问道。
晏思颖道:“梦华那丫鬟真是魔怔了,还敢去见萧牧之,真是屡教不
改。”
“既然确定生了外心,直接打死丢去乱葬岗便是。”裴浅酒淡淡道。
晏思颖不忍道:“终究是伺候了我多年的忠心丫鬟,一时行差踏错也罪不至死。”
“那发卖出去便是。”裴浅酒不在意道,“何必为了这么个玩意同自己过不去呢?”
“我之所以还没发作,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手段。”晏思颖道。
晏思颖的人没靠近自然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可裴云的人却是一五一十都听去了。
裴浅酒心说梦华既想让晏思颖自己发现,那必然不能把东西藏得太深。
她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定格在晏思颖的枕边:“那是什么。”
晏思颖回头看去,也注意到了一个小边角。她连忙过去掀开枕头,只见一封书信和一块玉佩静静地躺在那。
晏思颖有了不好的预感,忙拆开信看了一眼,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裴浅酒安抚道:“如今看来,他们的手段已经明了了。趁萧家揭穿之前,赶紧拿去给魏王殿下看。”
“好。”晏思颖冷静下来。
裴浅酒自是同行。
“爷爷,萧家太卑鄙歹毒了!”晏思颖把来龙去脉都跟魏王说了。
魏王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