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名声给裴经当踏板。
裴浅酒忙道:“要不说齐王殿下深明大义呢?等他们成了,殿下就是第一媒人,一定要让他们给你敬酒。”
“你少给孤灌迷魂汤。”说是这么说,晏君知的神情却认可得很。
裴浅酒太了解他了,一听就知道是不是口是心非,于是继续往下道:“但还有条狼盯着阿颖这块美味的肉呢,咱得防着点。”
晏君知傲然道:“有孤在,谁也别
想叼走她。”
晏思颖见时间不早了,便道:“今天真是多谢裴郎君指点了,不过时辰不早了,嫂嫂好像也挺忙的,我就先告辞了。我去跟殿下和嫂嫂说一声。”
裴经道:“一起吧,我也该告辞了。”
裴浅酒转头:“快走。”
她俩提前去正堂坐好,一副刚忙完的样子。
“嫂嫂,今天打扰你了,我先告辞了。”晏思颖欢快道。
“是我招待不周,一忙就到了现在。”裴浅酒愧疚道,“你留下吃个晚饭再走吧。”
晏思颖摇摇头:“哎呀,不行呀,来的时候爷爷特意叮嘱我早点回去的。”
裴浅酒道:“那好吧,你以后常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嗯!”晏思颖应道。
裴经也道:“那我也先告辞了。”
晏君知故意道:“诶?大舅兄你这么早走干什么?还没陪孤喝两杯呢。”
裴经道:“总打扰殿下多不好意思,先走了先走了。”
出了齐王府,裴经就对晏思颖道:“你出来也多没带些护卫,路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晏思颖迟疑一会,还是接受了:“那有劳裴郎君了。”
躲在齐王府大门后的裴浅酒悄悄点头:“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