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知反应过来裴浅酒的意思,不禁哭笑不得:“好你个裴浅酒,真是大胆。”
当然,他最后也没“自己办”,开了门迈步出来。
裴浅酒却冲他一挑眉,眼神很暧昧:“这么快?”
晏君知一条腿外,一条腿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嘿!”晏君知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把裴浅酒拽了进去,“敢戏弄孤,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裴浅酒还在发懵,就被晏君知按在腿上一顿打。
“你!”裴浅酒羞愤得满脸通红。
晏君知竟然敢打她!
“还敢不敢戏弄孤了?”晏君知问道。
男人怎么能被嘲笑“快”?
“晏君知你个混蛋,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不会原谅你的。”裴浅酒失态道。
“还嘴硬。”
裴浅酒:“……”
“你说,孤快么?”晏君知耿耿于怀。
裴浅酒咬牙道:“我怎么知道你快不快。”
“那就是想试试咯?”晏君知抱起她往里间走去。
裴浅酒慌了:“我不试,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现在知道怕了?”晏君知玩味道,“之前不是挺嚣张的么?”
裴浅酒道:“你自己那么快出来,怪我?”
晏君知冷哼道:“孤堂堂齐王
,竟要自己看着办,传出去多丢人?你给孤等着,回京了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裴浅酒又羞又恼,这说的都是人话吗?简直不知羞耻。
“殿下,太子殿下来了。”太监通报道。
晏君知眼神一沉,裴浅酒连忙从他身上挣扎出来,理好了衣服。
“晏同归怕是为了爱妃打死那俩奸细而来。”晏君知道。
“不用回避。”裴浅酒却冷静道,“回避也没有意义。”
她不仅不会始终想着避开晏同归,还会多多与他见面接触,如此才能彻底收放自如,克制住想要当面生吞活剥了他的心思。
晏君知当先出去,在院中迎接晏同归。裴浅酒也随后跟了出去。
晏同归深深看了一眼裴浅酒:“二郎和弟妹倒是鹣鲽情深,不知弟妹是何时到的?”
“刚到不久,因太子殿下公务在身,妾身就没敢贸然拜见打扰殿下。”裴浅酒道。
“这话就外道了。”晏同归道,“孤除却太子身份,也是兄长。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是妾身失礼。”裴浅酒爽快认错。
“弟妹甚是威风啊,才来不久便打死了皇后娘娘赐下的姬妾。”晏同归问责道。
裴浅酒道:“妾身不知东宫是什么
规矩,但在齐王府,冒犯主子的下人是不得姑息的。”
晏同归一噎,却也没法反驳。太子再尊贵,也没有干涉齐王府规矩的道理。
“看来是她们不会伺候人,冒犯了弟妹,死有余辜。”晏同归沉声道。
“多谢殿下体谅。”裴浅酒不客气道。
晏同归话锋一转:“孤观二郎这院中不曾多几个护卫,莫非弟妹是孤身来此?”
“殿下误会了,妾身只是轻装简从而已。”裴浅酒道。
“那这随从真是了不得。”晏同归意有所指。
“侥幸不曾遇上强人。”裴浅酒道,“也多亏了殿下与大军的威慑。”
晏同归见她转移话题,遂直指目标道:“孤对弟妹的随从十分好奇,可否见见?”
“不过是卑微鄙陋的随从,就不玷污殿下龙目了。”裴浅酒婉拒道。
“若孤向弟妹讨要呢?”晏同归步步紧逼,“弟妹不会吝啬吧?”
晏君知直接拦道:“哪有兄长讨要弟妹之物的道理?更没有太子讨要亲王妃之物的道理,传出去世人还以为我们老晏家没规矩呢。”
晏同归一改咄咄逼人之态,轻笑道:“孤开个玩笑而已,罢了,孤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走远之后,他的神
色才沉了下来。
回到住处,他对长孙迢道:“方才孤一番试探,基本确定是裴浅酒在暗中助力晏君知,准确地说应该是她带的随从。”
长孙迢道:“那就解释得通了,为何齐王屡屡先我们一步。”
晏同归冷哼道:“裴浅酒带来的人一定是去跟魔教接头了。”
长孙迢道:“殿下不妨等等,很快就能知道分晓了。”
晏同归神情凝重地点点头:“也只能如此,孤相信先生的判断。”
果然,魔教的人真的来联络他了。
原本包括魔教教主以及其他各部首座是对天魔部首座有意见的,谁让她擅自行动呢?可当天魔部首座表示愿意将税银上交,由教主来分配之后,这些意见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