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片刻,还是同意了。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很快就到了裴浅酒下榻的客栈。
“殿下怎么来了?”裴浅酒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裴云退下。
晏君知嘴角一勾,毫无顾忌地上前揽住她:“孤就知道爱妃想孤。”
裴浅酒嘴角一抽,心说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
坐,把裴浅酒按在怀中:“这么多日,爱妃可是孤枕难眠?”
裴浅酒哭笑不得,故意道:“自然是不及殿下倚红偎翠,好不潇洒。”
“这爱妃可冤枉孤了。”晏君知道,“没有爱妃在侧,孤何处去倚红偎翠?不如今晚就实践实践?”
说着他一个转身,将裴浅酒压在榻上。
“出门在外,你别乱来。”裴浅酒有些抗拒,她可不想在陌生的床上做这种事。
晏君知领会道其中深意:“也就是说在家孤便可乱来了?爱妃也不早说,偏偏在家时故意推开孤。”
裴浅酒一噎,脸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几个意思?”晏君知逼问道。
“没有意思!”裴浅酒恼羞成怒,“睡觉。”
晏君知松开她,裴浅酒灵活地滚进里面,用被子把自己一裹。
“这里可没有两床被子,爱妃是要孤受冻么?”晏君知道。
“你内功深厚,才不怕冷。”裴浅酒不吃他这套。
晏君知谎言被戳破,但丝毫不尴尬,很快就有了新的说辞:“如此说来,爱妃半点内功没有,一定十分寒冷,孤这就来给爱妃暖床。”
说着就动作迅速地钻进被窝抱住裴浅酒。
裴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