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颜道,“到了这第九层,才是真正的销金窟,一天就有上万的进账。”
晏君知神情莫辨:“照你这么说,九层佛塔每月竟有百万以上的进账?”
“最低也有一百五十万以上。”佛塔主人自信道。
裴浅酒冷冷道:“可见他们祸害了多少好人
家的女儿和郎君。”
晏君知终于发作:“真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孤不把你们连根拔起,枉为齐王!”
郑仲平和佛塔主人脸色难看,前者急道:“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您若能获得如此庞大的财力,何愁大事不成?”
晏君知呵斥道:“你大胆!太子乃是护国神兽三足金乌钦点,是我大卫朝天命所归的储君。你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意图谋反!待孤将你押往京城,奏明皇上,定判你死罪。”
郑仲平道:“此事牵连的是整个江南的官场,殿下三思啊。您贵为齐王,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晏君知还真沉思了一下,这让郑仲平和佛塔主人看到了些许希望。
谁料晏君知道:“的确,孤出面哪有太子来得名正言顺?多亏你提醒孤了。”
郑仲平:“?”
晏君知顺手点了他俩的哑穴,省的叽叽喳喳的吵人。
“你们在这待了这么久,搞清楚情况没有?”晏君知看向裴浅酒。
裴浅酒把郑仲平写的名单给他。
“不止这些吧?”晏君知道。
“剩下的换人问问就是。”裴浅酒道,“另外,这佛塔的账本也得掌握了,可都是证据呢。”